“这样的话,那就是温老太说的不是实话。”
乔家什么德行,村里人可太知道了。
有聪明人开口道:“其实吧,真要照看外孙和外孙女,就算乔家真不让,难道不能私下照顾吗?”
“就是,以前三丫被乔家苛待磋磨,不但每天要干很多活,还吃不饱。”
“温家要是真心疼外孙女,完全可以偷偷给她塞点吃的。”
其他人也觉得很有道理。
乔老太听到这些人的话,又对着温老太呸道:“你那个不要脸的贱女儿,攀上了富贵人家。”
“当年不经过我儿子,就去官府将和离书拿到了手。”
“那男人身份不简单,还有钱,真想要帮三丫兄妹,还能护不住?”
她不要脸惯了,因此还道:“说句难听的,那贱人和她的奸夫,只要给我们家一笔钱。”
“老娘不但能让三丫兄妹跟着他们离开,还能同意跟着那男人姓。”
“可那贱人,别说是带走一双儿女。”
“跟着野男人跑之前,都没有说来家里看一眼三丫兄妹。”
“现在倒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知道想念女儿了了。”
“能想女儿什么?”
“无外乎就是惦记三丫的作坊,惦记五郎拜了厉害的老师。”
她又说:“我们家之前也惦记三丫的作坊和蚊香方子,还想将她带回娘家。”
“现在温家不也一样?”
她翻了个白眼,“都是一样的货色,装的却比我们家高贵,真是虚伪恶心。”
别说,这话虽然很不要脸,但却也让大家都觉得有道理。
特别是村里了解乔家的人,更是纷纷点头,“确实,老乔家的人真做得出来这种事。”
“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
“而且三丫刚嫁给五郎,那会老乔家也不可能再卖她什么的。”
“可落水了,日子那会也还没有好过起来,也没见温家的人来看外孙女。”
“就是,这肯定是看着五郎媳妇的作坊越来越红火,想要占便宜。”
“温家的好几个孙子都送去了学堂,要考科举。”
“肯定知道五郎拜了大儒当老师,刚好五郎这几天回村,就赶来攀关系了。”
卫夏开口道:“我比较擅长女红,这个荷包确实是才绣没多久的。”
“布料用的是旧布料,可这丝线却都是这两年京城才有的。”
“两年前这种丝线都没有,乔小娘子的那个娘,几年前又是从哪里来的这线绣的荷包呢?”
她对京城出现的丝线、布料和花样等,非常的了解。
自然要出来帮小姐作证了。
其他人一听,都忍不住对温家和乔叶的娘鄙视起来。
“果然是冲着占好处来的,还假惺惺的说什么想女儿,想外孙女了,虚伪。”
“乔小娘子的娘心计真厉害,居然还现绣了二十个荷包,假装想念了儿女十年。”
“要是没心机手段,当年怎么可能踹了乔二牛,跟着贵人离开再嫁呢。”
“真要那么想念和惦记,这十年去干嘛了?”
“当年说和离就和离,说明不是软弱的性子,会真因为怕乔家而不管一双儿女?”
“这些年听说那女人,每年都会送很多钱和东西给娘家,但一次都没有给五郎媳妇兄妹送过。”
“心里真有儿女,怎么可能明知道儿女被苛待,还什么都不管。”
“现在突然冒出来认亲,要不是有目的,谁信啊!”
“是啊,还不如老乔家呢,人家是理直气壮的不要脸。”
围观的人,也很快都反应了过来。
看样子这些年乔家人根本没有阻拦,而是温家人想和五郎媳妇修复攀关系,故意拿乔家做筏子骗她的。
也还好老乔家来的及时,不然大家都被温老太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