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穿着打扮,是个已婚妇人。
所以不是权贵家的夫人,就是皇亲国戚。
乔叶又将装着灵水的水袋打开。
给对方喂了点灵水,又对二丫两人说:“你们俩轮流在这里守着。”
“如果她发热或者出现什么情况,亦或者醒来了,就叫我。”
灵水能强身健体,多喝点还是好的。
她自己又要做蜡烛,弄药材比较忙,没法一直守在这里。
二丫和四丫乖巧的点头,“好的,嫂嫂。”
二丫拿了绣活坐在客房里绣,最近嫂嫂请了一位绣娘教她们绣花,她还比较喜欢。
四丫不喜欢这个,就拿着本《千字文》看和学着写。
从上个月开始,嫂嫂不但将家里年纪小的男丁都送去学堂,还会教家里的姑娘们认字和学着写。
她就很喜欢认字,像以后像是嫂嫂一样识字看书和算账。
当天晚上,女子果然发热了。
乔叶喂了对方降烧的药丸,半夜烧就退了,可却一直没醒。
第二天,有人来找乔叶。
说是在村里的后山上发现了一片药草,让她去看看要不要。
乔叶看着来找的妇人。
哪怕故意做了村妇的打扮,但从对方脸和手上的肤色看,可不像是经常干农活的。
不过乔叶也没有做出异样反应。
赶着牛车跟着对方出门。
她心里猜测,应该是郁婉芝之前那个计划开始了。
毕竟她也一直等着这一天。
最近乔叶听小相公派去专门监视渣五叔一家的人说,五房整天鸡飞狗跳的。
陆梅在县衙被掌嘴回去之后,无论是亲爹后娘一家,还是郁家大房的人,对她都很嫌弃和指责。
更甚至每天都言语讽刺和骂,不拿钱给她去医馆看脸,还每天都让她干家务。
这些加上陆韶之前说的话,可能彻底刺激到了陆梅。
等她将脸伤养得差不多后,就开始在家里闹腾起来。
先是对渣爹和后娘一通威胁。
接着将渣爹吞了本该属于她嫁妆的事,告诉了公婆和郁大郎。
也因此,郁家大房也找到了借口。
不但不搬出去,还嚷着说这院子应该是陆梅的,也等于该是他们郁家大房的。
更变本加厉的要吃好用好的,每天让郁婉芝拿钱去买肉买菜。
还闹着让陆清荣将属于陆梅的嫁妆交出来,否则他们就这么住下去耗着。
陆清荣咬死说那是妻子留给他的,和陆梅无关,但郁家大房都选择性失聪,不听更不信。
陆梅也从被两家人嫌弃磋磨的小可怜,一下翻身开始作威作福起来。
仗着有那么一大笔嫁妆,以后郁家大房都要仰仗她。
因此家务活全都丢给了妯娌,每天做的事就是对亲爹和后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
陆清荣病上加病,天天躺在房间里养病。
对女儿的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是无心应对。
因此还真让陆梅从渣爹手里,抠了点钱出来。
也让她更加变本加厉的闹,觉得这都是亲爹后娘欠她的。
原本像是亲母女一样的郁婉芝和陆梅,关系也彻底瓦解。
现在见面陆梅也不再捧着后娘。
不但敢直接讽刺后娘不要脸,吞了她娘的嫁妆,还嚷着让对方赔。
郁婉芝基本上每天都会被陆梅气到。
但因为郁家大房和陆梅站一条线,所以她根本拿陆梅没办法。
陆洲瑾和陆洲岚也被折腾的不轻,天天被陆梅和她的妯娌联手讽刺挤兑。
郁家大房的人成功给他们自己洗脑,不但不觉得要再依靠陆清荣夫妻生活。
还觉得这对不要脸的夫妻,吞了陆梅那么多的嫁妆,这本来该是他们家的。
所以现在反而是陆清荣夫妻欠他们家许多,更不要脸的赖在他们的房子里住。
因此开始反客为主起来。
五房一家人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所以真是应了那句,恶人还需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