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生理与心理的双重颤栗。
秦砚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神情,一点点舔去那些香甜的奶油。
林觅的身体紧紧绷直,头往后仰去,秦砚目光克制而隐晦,哑声道,“你比奶油还甜。”
林觅已经失去了理智,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拉下来。
事后。
林觅被抱着洗了个澡,累的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秦砚的手机响起来,他走到窗边接起来。
祁远的声音传出来,“蛋糕吃了吗?感觉怎么样?”
秦砚嘴角噙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还不错。”
祁远顿时尾巴就翘起来了,“是吧,我推荐的品牌绝对没的说!你也是奇葩,活这么多年竟然第一次吃蛋糕……”
话没说完,就被秦砚打断了,“老程呢?在你那吗?”
一提起程乾冰,祁远瞬间就萎了,“别说他了行不行。”
秦砚笑了下,“早跟你说过,有些人不能随便招惹,现在后悔也晚了。”
祁远唉声叹气的挂了电话。
秦砚收起手机,走回床边。
林觅已经睡着了,被子盖了一半,露出大片光洁的背。
秦砚在床前看了好一会,最终给她盖好被子,推门出去。
刚出来就接到了程乾冰的短信,“秦冰又跟那头联络了,你在秦家的信号器没被发现吧?”
秦砚目光一顿,很快回道,“没有,你要跟过去?”
程乾冰回复很简短,“当然要跟,使命必达。”
秦砚停顿了一会儿,问,“已经走了?”
程乾冰,“嗯。”
过了几秒,又发来一条,“帮我照顾祁远。”
秦砚勾了勾嘴角,回道,“好好回来,自己照顾。”
程乾冰没再回复。
秦砚把联系内容一键删除,这才关上手机,回卧室睡觉。
第二天一早,林觅被一阵拍门声吵醒,她穿上衣服走出去,就见秦砚已经开了门,乔仁东醉醺醺的站在门口,问,“青鸣呢?阿砚,你把我的青鸣藏哪去了?”
秦砚脸色阴沉,伸手就关门,“酒醒后再来找我说这个。”
乔仁东却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他苦苦哀求着,“咱们兄弟一场,你知道我对青鸣的感情,我求求你,你让我见见她,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秦砚声音冷淡,“让你见她干什么?把她逼死吗?反正她死了你也得死,不如你们俩活一个。”
乔仁东一手捂着脸,醉醺醺的趴在地上,抱着秦砚的脚,“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动她了,我只想见见她,我爱她啊!”
秦砚直接把人一脚踢开,随即关上了门。
他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通知乔家来接人。
一回头,看到林觅站在卧室门口,他皱了皱眉,“被吵醒了?”
林觅“嗯”了一声,有些好奇的问,“你们兄弟一场,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秦砚扯了扯嘴角,丝毫不客气,“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