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师兄好冷酷,好无情,好无理取闹,竟然想这么对待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他。
这脆弱的同门情不要也罢!
隔壁的舒月也是同样的担忧,就冲她小师弟这没脑子的呆样,到时候说不定三言两语就被太一宗的人忽悠住了。
搞不好都不用人家动手,他自己就稀里糊涂的往下跳了。
风洛城自信满满:“师姐你放心吧,我必然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虽然我和顾夏是好兄弟吧,但是这么正式的场合我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舒月:“……你最好是。”
画风到了凌剑宗就变得格外清奇了。
郁珩跟只大马猴一样手舞足蹈,上蹿下跳:“大师兄我跟你说,太一宗那群家伙根本就没有素质,你要是和他们对上了千万不要手下留情,上去就是干就完了!”
“实在不行就用剑柄拍他们的嘴,一定不能听他们在那儿逼逼赖赖。”
谢白衣:“……”
师弟,你这多少带了一些个人情绪吧?
还有,你这主意也不见得就比他们有素质到哪里去啊。
岑欢默默插了进来:“师弟你这是被他们坑过不少次吧?经验都这么熟练了。”
郁珩瞪大眼睛,刚想说“你怎么知道”,下一秒就连忙闭口不言,表情略显心虚:“哪、哪有,我只是觉得大师兄没有见识过顾夏他们的险恶,提前提醒一下而已。”
岑欢意味深长地的拉长了语调:“哦……”
“你们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郁珩气急败坏地掉头就走,生怕下一秒就脱口而出他被坑害的一次又一次。
笑死,别问哥为什么这么熟练,因为哥是过来人,比你们都要了解那群臭不要脸的家伙。
谢白衣倒是也没有大意,太一宗本来就是他们凌剑宗今年最大的竞争对手,尤其是对面的沈未寻。
看了他和顾澜意之间的交手,谢白衣无比笃定他没有用尽全力。
所以到时候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还是小心为上。
方尽行带着人走的风风火火,春风满面的,一路上保持个和蔼和亲的笑容和路过的所有人打招呼。
“啊。你怎么知道我们太一宗完全靠脑子碾压了青云宗。”
路人:“……”
有毛病?
他压根不知道此刻身后有多少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背地里针对他们做好了赛前指点。
当然,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只会跳着脚狠狠的骂一句老匹夫。
顾夏几人慢慢悠悠的坠在后面,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自家师父跟人吹牛逼嘚瑟,彼此之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顾夏:“咱们不是第一宗吗?赢了一场比赛师父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吗?”
叶随安揣着手,摇头晃脑的吐出一句话:“师妹,你不懂。”
“哦。”顾夏虚心请教:“三师兄,展开说说?”
叶随安指了指前面大步流星往前走的方尽行,又指了指身后的方向,悠然道:“咱们太一宗和青云宗,可是向来不对付的。”
“这事儿说来话长,要说起来可要征收到师父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了。”他清了清嗓子:“当时他们这一批长老宗主也都是五宗亲传,师父历练的时候看上了一把上品灵剑,好巧不巧的是,越明也看上了。”
“两人争了半天,最后决定叫价,谁出价高谁拿走。”叶随安说到这摊了摊手,语气无奈:“结果很显然,咱们太一宗怎么拼得过青云宗,人家可是背靠一座灵石矿的。”
顾夏瞪大眼睛,她没想到还能听到这种陈年老八卦:“那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