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在这魔宫也待了半月有余,从门派带来的灵丹早已用尽,这几日俞南枝能够明显感觉到体内的不适。
先是心口泛着密密麻麻的疼,然后是食欲不振,最后甚至连do都不想do了。俞南枝想骂人,为什么要剥夺他的快乐源泉,这么一个极品美男就在眼前,他居然提不起一丝欲望。难道是他老了,也对,他作为一个活了近千年的上尊,确实也不太年轻,浪不动,浪不动…
这天,楼渊照例要和俞南枝做一些快乐的事,没想到他刚亲上去,俞南枝就猛地把他推开,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楼渊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结着一层冰。
楼渊走近抓住俞南枝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师尊,都这么长时间了,您还没适应徒儿啊…”
俞南枝想解释,却又是一阵难受,连眼睛都闭了起来。
这在楼渊看来,就是师尊厌恶自己到了极点,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半个月,他什么办法都用过了,即使每次把人做得哭喘求饶,下了床,师尊仍是一副疏离冷淡的样子,软硬不吃,现在更是装都不装了,自己就那么让他恶心!?
俞南枝实在是没兴致,他也懒得解释,“我今天不想。”
越是看到他这样,楼渊越是气急攻心。
楼渊猛地将人甩到床上,“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禁脔,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下动作不停,楼渊已经将俞南枝身上那层薄薄的衣袍撕扯开来,俯身就要触碰那处穴口。
俞南枝只感觉连头都开始发疼。
“啪——”
俞南枝丝毫没有留手,在那张气愤的俊脸上留下了鲜红的指痕,“我说了我不想做。”
俞南枝承认他喜欢玩伪强制,也享受扮演受害者的游戏,可这不代表他愿意接受真的强迫,他现在没有玩的兴致,自然也不会配合。
楼渊没有说一句话,冷着脸就要把东西插进去,刚挤进去一个龟头,身下的人突然开始剧烈颤抖,连体温都开始急剧下降。
楼渊意识到不对劲,连忙退了出来,可俞南枝却像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浑身冷汗直流,直接晕了过去。
晕之前,俞南枝只想说,&%,忘开痛觉屏蔽了,亏死了。
楼渊猛地清醒,连忙掏出师尊的药瓶,果然,已经空了。
楼渊自嘲般笑了一声,他就不该过多信任师尊。
是想要等着死亡好摆脱他吗,师尊可真是天真,你要是死了,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你所在乎的那些无辜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偏执的神色,他轻柔地为师尊掖好被子。
师尊这病,除了吃药,其实还有更为有效的办法,他本来也不想这么做的,可谁让师尊不乖呢。
楼渊走进地牢,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喊哀嚎声,混着重物倒地的声音,铁链震晃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楼渊端着一碗鲜红的液体出来了,脸上带着古怪的笑。
幸好,他早就准备好了。
俞南枝昏昏沉沉间感觉被人喂了什么东西,带着刺鼻的腥味。
终于,俞南枝睁开了眼,“你喂我喝了什么?”
见他醒来,楼渊按捺住激动的情绪,“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新鲜的人血。”
听到他的话,俞南枝猛地一僵,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