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瓷白细腻的手伸了出来,应该是热气的缘故,指节上还泛着微微的粉,很漂亮,保镖却不敢再看。
“哈…”
俞南枝直接探出来大半个身子,刚洗完澡的人扒着门板脸色绯红,像是站都站不稳了,“洗得太久了,有点头晕。”
保镖感觉脑子都要宕机了,他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只是慌张地把毛巾递过去。
“谢谢。”
俞南枝去接,像是腿软一样直接摔了过去,整个人都歪倒在保镖的身上,带着滴答的水汽,弄湿了保镖的衣服。
保镖下意识去扶他,手下是一片湿滑,混着清新的香气,席卷了他紧绷的神经。
俞南枝冲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可以帮我一下吗?”
保镖放在俞南枝后背上的手无措,他稳定心神说:“冒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保镖把俞南枝用浴巾裹住抱起来,他小心地托住俞南枝腿弯,僵硬得像是机器人。
看到保镖紧张成这个样子,俞南枝低着头笑得一抖一抖的,“都是男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保镖只感觉胸膛被震得酥麻。
“抱歉。”
保镖木讷又无趣,听不懂这是玩笑话,只是道歉。
保镖把他轻轻放到床上,俞南枝却又开口了:“我不想湿着头发。”
俞南枝歪着头,像是很苦恼一般摸了摸头发,松垮的浴巾滑落,露出里面的大片白皙。
保镖身形僵住,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离去,若是不停下就会坠入深渊,陷入万劫不复。
可他还是拿起了吹风机,平时握枪都极稳的手在此时却颤了起来,手指穿过发丝,他尽量放轻动作。
俞南枝闭着眼睛享受,毫不吝啬地赞美,“很舒服。”
保镖微抿下唇,大脑已经发出提醒,他不该生出别的心思,不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保镖还是尽量延长了时间,他想,仅此一次。
头发逐渐蓬松起来,俞南枝伸手去触碰保镖插在自己发间的手,抬头时已经红了眼。
“帮帮我…”
俞先生是被迫的,保镖一直都知道,他以为自己不会犹豫,多年的工作已经教会了他忠诚。
但他还是软了心。
保镖关停了吹风机,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好。”
保镖背叛了他的雇主,打开了金丝雀的笼子。
俞南枝已经换好了衣服,他在保镖脸上落下了一个吻,仅作为感谢。
保镖知道,他的职业生涯结束了。
可是他们都小看了雇主的谨慎,房间的角落是被忽视的针孔摄像头,像是一只冰凉的眼睛,幽幽地泛着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易泽把车开得飞快,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卧室里的情形,他看的清清楚楚,他竟然不知道俞南枝还没有死心。
想尽办法都要逃走吗?
傅易泽浑身散发着暴虐的气息,握住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昭示着主人的内心情绪。
打扫的下人们看到雇主这副模样,都尽量降低存在感。
傅易泽直接上楼去了俞南枝的房间,接着就传来了东西破碎和争吵的声音。
那么瘦弱的人却要承受傅易泽蓬勃的怒气,佣人们心有同情,却无人敢去阻拦,谁都不想被牵扯到。
“我真是小看你了。”
阴沉的声音响起,俞南枝脸色大变,他甚至不敢转头,连身躯都开始微微发抖。
被发现了,俞南枝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他会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易泽用力拽着俞南枝的手腕,强行要把他往楼下拖。
“放开我!你放开!!”
俞南枝叫喊着,跌倒在地又被猛地拉起,膝盖被磨破了皮。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保镖急忙拦住傅易泽,“傅爷。”
傅易泽掏出了枪,枪口抵在保镖头上,神色阴暗不明,他不会放过每一个背叛他的人,况且还是要带走南枝的人。
俞南枝脸上满是泪痕,明明已经害怕到极致,却还是恳求傅易泽:“是我的错,你放过他吧。”
俞南枝讨好地去亲傅易泽,泪水落在那张冰冷的脸上,看到傅易泽要扣下扳机的手,俞南枝几乎要崩溃。
“求你了。”
“别让我恨你…”
旁边的人已经将保镖按在地上,傅易泽最终没有动手,“把他扔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南枝被傅易泽半强迫地揽在怀里,保镖看到那可怜的人嘴唇微张,似乎是在对他说谢谢。
俞南枝的脸上是一片绝望之色,大颗的泪珠涌出,他逃不掉,他放弃了。
随后,俞南枝便被粗鲁地拖进地下室,他从来没来过这里,也不知道别墅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俞南枝看到了房间正中间的物件,那是一只木马,只是背上还带着一根粗大狰狞的假阳具。
傅易泽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南枝,我本来不想这样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