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龙床,却没有分毫的容身之地,听到楚复洲的话,俞南枝脸上再也没有一丝冷静,连滚带爬地只想要下床。
龙床上铺着好几层柔软的被褥,俞南枝又慌乱得不成样子,还没跑几步就被身后的楚濯深拽住了脚腕狠狠摔在了床上。
“公子是要去哪里?”
楚濯深像是在玩老鹰抓小鸡一样,一见到俞南枝要逃跑就抓住他的脚把人重新拉回到床中央。
俞南枝蹬踢着双腿,手指抓住床单,还是被楚濯深强行拖了回去,连脚上的罗袜也一并被脱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身上突然有了重量。
楚濯深摁住了俞南枝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把俞南枝的青色外袍全都掀了上去,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裤。
俞南枝这人看起来冷冷清清的,穿的衣服也多是青色,看起来就是一个儒雅的君子,可是现在却被人掀起了衣物压在龙床上,很快就连那包裹住纤长双腿的亵裤也要被解开
了去,真是叫人生出怜惜。
“复洲,复洲呜!”
楚濯深力气太大,只是摁在俞南枝的腰上就已经叫人动不了分毫了,俞南枝艰难地抬起脸,看向楚复洲的眼神里满是祈求,像是在说…求你了,救救我吧…
他是在向谁求救?
楚复洲站在床头,一直睁着眼,以至于眼球变得有些干涩。
楚濯深扣住了俞南枝的脖颈,手指顺势插进俞南枝的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羽公子总是做出这样一副可怜的样子…”
“可是你刚才刺的我好疼啊…”
俞南枝吞咽了一下口水,很是浓重的血腥味,那是楚濯深的血。
楚濯深没有包扎自己的伤口,他把沾满了鲜血的手覆在俞南枝的脖颈处,又塞到了俞南枝的嘴里。
“公子尝尝?”
俞南枝把头别开,可是楚濯深就强势地压住他像是要把手指插到俞南枝的喉咙眼里。
“唔唔咳…”
俞南枝被这楚濯深捅弄得眼角含泪,看起来竟多了几分柔弱不堪。
楚濯深看出了他父皇眼里的不忍心,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也不再强迫俞南枝把他的手指一根根舔干净,而是把手掌上的口水和血液都糊到了俞南枝的脸上,从睫毛到下巴,
看起来都是带着血丝的晶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复洲垂在身侧的手轻攥成拳。
俞南枝立马就带着哭腔去喊楚复洲的名字,双手也不停挣扎着想要往楚复洲的方向爬。
亵裤被轻而易举地撕开。
俞南枝叫喊声里的哭腔更浓了,像是极力压抑着但还是泄出了恐惧。
“复洲…”
“复洲,你说过的…”
许是楚濯深这样淌着血的凶狠模样太过狰狞,就连俞南枝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害怕的情绪,他知道楚濯深这人一直很疯,做起事来不管不顾,所以本能地对楚复洲产生了依
赖。
楚复洲知道俞南枝说的是之前他的表白。
“濯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复洲看到楚濯深想要用腰绳绑住俞南枝的手腕,他立刻就制止了。
“怎么,父皇是很乐意被当成替身不成?”
楚濯深嘲笑他父皇的心软,但他还是没有用上那根腰绳,而是把它扔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