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到连自称都忘记了啊。
楚复洲低笑了声,“已经穿好了,多谢清羽。”
……
俞南枝是恍惚着走出去的,外面的日头刺得他眼前有些发黑,俞南枝抬起一只手遮住了太阳。
楚濯深早就注意到俞南枝了,这位刚入朝的敌国质子一大早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从他父皇的寝殿里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濯深并不是楚复洲的亲生子,只是大臣们送上来的未来皇位继承人。
楚复洲不愿意也不可能会和除俞南枝以外的人发生关系。
他并不在意皇位的传承,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堵住朝堂上那帮大臣的嘴而已。
楚濯深从来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他有意等着俞南枝撞到自己身上,顺势扶了上去。
“清羽公子没事吧?”
俞南枝摇了摇头,看来他真的是太累了,连走路都能撞到别人身上去。
“您是?”
俞南枝初入楚国就被楚复洲召见,根本没有时间去熟悉其他的人。
楚濯深旁边的宫女提醒,“清羽公子,这位是太子殿下。”
俞南枝后退一步就要行礼,被楚濯深制止了。
楚濯深打量着俞南枝,看到了他后颈处奇怪的红痕,又想到了俞南枝奇怪的走路姿势,眼神逐渐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濯深上前了一步,鼻尖轻嗅:
“清羽公子怎的这般香?”
“用的什么香薰?”
这样的话语属实有些轻佻了。
俞南枝的脸上已然有不悦之色,他向来不会隐藏情绪。
“并未用香。”
楚濯深这才停止了靠近,“啊,那应该是闻错了。”
说罢,楚濯深就转身要离开。
临走之际,楚濯深又回头深深地望了俞南枝一眼,“本殿还挺喜欢那个味道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渐深,下人已经送来了热水,内室里的浴桶升起淡淡热气。
俞南枝这才合上了书本,微阖了一会儿眼睛。
今日不知怎的,自从在宫中醒来,就觉得浑身累乏,酸疼不堪。
俞南枝褪去了衣衫,借着铜镜,手指在自己锁骨上按了按。
铜镜照人不是很清楚,只能依稀地看见一点点像是蚊子咬出来的痕迹。
俞南枝将桌子上的铜镜拉近些许,纤长手指向下,滑到了胸前,指尖轻轻触了下右边的那一点,清冷的公子猛地一颤,那镜中的人瞬间就羞红了一张脸。
俞南枝从来都没有过多关注过自己的身体,洗澡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带过乳头的部分,可是今天却突然感觉有些胀痛,像是被人狠狠吮吸过一般。
这个念头一出现,俞南枝就连忙披上了衣服,手指也不敢再检查下去。
实在是太荒淫了,在俞南枝看来,这种程度就已经算得上是不知羞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去管自己红肿的后穴。
俞南枝披上外衣就要去沐浴,眼神却扫到了木窗的位置,顿时愣住了。
那木窗被楚濯深掀开了一点,刚好能看到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