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想了想道:“也是哦,你要是私方经理,那为小酒馆拉酒拉货岂不是成了“份内”的事?不过到时候可以讲明制度,毕竟多劳多得嘛。”
“其实。”徐慧真话音一转道:“要是奶奶能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就好了,白天可以帮我们带孩子。”
徐得庸笑着道:“原来你想的是这个啊!”
徐慧真微嗔道:“怎么,不行啊?我这也不想让奶奶过来享福嘛。”
徐得庸微微摇头道:“她老人家可不这么想,奶奶还惦记着老房子,惦记着她的工作。”
徐慧真微微噘嘴道:“奶奶表明不说,可能心里还对我存有芥蒂的。”
徐得庸上前故意抓了抓她头发道:“好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奶奶可没有给你甩过什么脸色。”
“我知道,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徐慧真晃晃脑袋道:“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很知足啦。”
“嗯。”徐得庸微笑道:“反正现在外面的三轮车也都公私合营了,以后我就不出去找活了,有老顾来我就出去,没有的话我就守着这小酒馆的活,守着你们。”
徐慧真看着徐得庸,有点感动的抿了抿嘴道:“谢谢你得庸,这么包容我。”
徐得庸嘿嘿一笑,挑了挑眉贱兮兮道:“是你包容我。”
徐慧真眨了眨眼睛,片刻之后反应过后,没好气的握拳捶了他肩膀一下,娇嗔道:“去你,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徐得庸一脸无辜道:“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
“阿巴阿巴巴……。”
小理儿看徐慧真打徐得庸,一扭头冲着徐慧真说起“婴语”,小模样好像有点不乐意。
徐慧真忍不住乐道:“嘻嘻,小理儿好像对我刚才打你还有点意见。”
“哈哈哈……。”徐得庸忍不住亲了小理儿脸蛋一下道:“那可不,我闺女向着爸爸。”
见到两人都笑,小理儿眨了眨眼睛,也咧嘴乐起来。
这时,徐得庸嗅了嗅鼻子道:“锅好像糊了。”
“啊!”徐慧真顿时反应过来,连忙掀开锅嘟囔道:“都赖你,你快出去,耽误我炒菜……。”
徐得庸耸耸肩,怪我咯,随即抱着小理儿出去。
午饭菜略微有点糊,不过也还能吃。
吃饭的时候,徐慧真见到木盒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徐得庸道:“在委托商店买的几张旧邮票,挺稀罕的。”
“哦。”徐慧真点点头也没有太在意。
……
半规斜日照黄昏。
徐慧真下班之后,徐得庸带着娘俩,拿着早上买的樱桃、桑葚,又买了一点米、面,回到四合院。
见到他们每次回来都拿着各种东西,可把院里一部分羡慕的不了的。
闫解放更是在家里放话道:“我长大也要找一个像慧真嫂子一样有钱的媳妇。”
阎埠贵没好气道:“瞧你那点出息,你就不能好好学习自己努力赚钱,别人之钱财,不可起贪念,自己之财富,勿要与他人。”
闫解放嘟囔的道:“我不贪钱,天天有好吃的就行。”
阎埠贵气的点了点他的脑门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闫解旷嘲笑道:“哈哈,二哥,你是朽木。”
闫解放瞪了他一眼道:“你是小三儿。”
“你是小二。”闫解旷回嘴。
闫解放咬牙道:“小三儿,小三儿,骑着骡子卖杏干,骡子放了一个嘟噜儿屁,崩得小三儿二里地。二里地,下雹子,单打小三儿后脑勺子……。”
闫解旷不甘示弱道:“小二小二不是人,是个小狗把大门,一把把到天安门,天安门下雹子,单打小二的后脑勺子。”
闫解娣在一旁听得眨了眨眼睛,嘴唇微动,像是在默记。
阎埠贵气的有些无语道:“我好歹也算是个文人,怎么生了你们两个棒槌,学习不上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俚语倒是一学就会。”
“以后上不好学,都早早给我赚钱养家,你们花的一笔一笔的钱我可是都记得,到时候都得给我还回来。”
“啊……。”两人沮丧齐声拉长腔。
闫解放道:“爸,我可是您儿子啊!”
“我也是。”闫解旷道。
闫解娣张张嘴没说话。
阎埠贵眼睛一翻道:“你们要不是我儿子,我还不养呢,我天天拼死拼活省吃俭用的养你们,你们长大还回来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