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在干徐慧真院里活,给把高处和低处的蜘蛛网等脏东西给简单打扫了一下。
这么大院子真要仔细收拾,一天干不完!
徐慧真抽空拿了条热毛巾过来道:“差不多就这样吧,别弄了,快擦把擦把。”
徐得庸出来道:“您先离远点,我先打打身上。”
说完跑到院子中,摘下头套,‘噼里啪啦’对着自己一阵拍,又蹦了蹦甩了甩。
短发、高个、长得俊,整个人充满青年的活力和荷尔蒙。
徐慧真忍不住悄悄打量着,见徐得庸停下,连忙将视线落在地面。
徐得庸上前接过热毛巾,擦了擦脸和头发,顿时神清气爽道:“谢谢。”
徐慧真拿出两张五块钱,白生生的小手递给他道:“是我该谢谢你,哝,这是你拉酒的工钱。”
徐得庸擦了擦手道:“哟,掌柜的这太多了,我在辉率大哥那边又吃又拿,这两天喝酒啥的您也没收钱,我就拿一张就成。”
说的从徐慧真手里抽出一张五块钱。
徐慧真水润的杏眼一瞟道:“那这算我给你攒着,需要时来找我拿。”
“嘿嘿。”徐得庸笑了笑没说话,将毛巾还给他。
徐慧真微微嗔笑白了他一眼,轻轻问道:“明天伱有空吗?”
徐得庸看着她道:“有事您说就是,我这活自由。”
徐慧真眉眼一低道:“明儿中午你早过来一些,帮我看着店,我有事出去一趟。”
“成。”徐得庸点头道:“中午一定到,保证不耽误您的事。”
徐慧真声音下意识小了些道:“那先谢过了,耽误你时间我会付你相应的工钱。”
徐得庸大大咧咧道:“不用,回头免我一次酒钱就成。”
这时前面传来动静,是有客人来了,徐慧真赶忙道:“行吧,我去前面招呼了。”
徐得庸点点头道:“那我收拾一下回了。”
徐慧真小嘴微张欲言又止,轻轻颔首道:“把门关好就成。”
“好!”徐得庸微笑道。
徐慧真转身离开,黑裤缎袄皮棉鞋,腰肢轻摆扶韵存。
稳住,稳住!
我才是猎物!
这样的娘们急不得,正所谓水到渠成,攻守易势,势如破竹……。
嗯,明天徐慧真出门?似乎有事要发生啊……!
……
徐得庸关上门,骑着板车回到四合院。
进门之后发现院里气氛有些不对,有点安静,连孩子也没吵吵闹闹的疯玩,少了一些欢庆。
这是咋啦?
阎埠贵听到动静,推门出来见是徐得庸,眼珠一转,一脸惊怪道:“得庸,你可算是回来了,出事啦!”
徐得庸眼睛眯了眯道:“三大爷,您就别卖关子了,出了什么事您直说。”
阎埠贵压着点声表情生动道:“贾东旭,他从你家梯子上打了滑,把腿给别骨折了。”
徐得庸眉头一皱道:“从我家里摔下来的?”
阎埠贵道:“那倒没有,从后院龙老太太家里。”
“哦。”徐得庸点点头道:“那确实挺倒霉,都是一个院的,回头等他出院回来拿点东西去看看。”
阎埠贵眼镜后面的小眼睛眨了眨道:“你还没明白,贾东旭是从你的梯子上摔下来,那贾张氏吵吵着说你也负一部分责任呐!”
徐得庸忍不住笑了,道:“三大爷,这就好比您教了学生在外面把别人腿打断了,回过头说是您的责任,您干吗?”
“我肯定不干!”阎埠贵立马道。
徐得庸道:“这不就得了,谁让他干活的找谁啊,这不明摆着吗!”
阎埠贵带着一丝意味深长道:“是一大爷叫着去帮聋老太太打扫屋子的,还有傻柱,现在这三家都被贾张氏赖上了,这还不算晚完,又找您奶奶的麻烦。”
“这老逼登把我奶奶怎么了?”徐得庸眼中陡然冒出寒光。
这锋利的眼神吓得阎埠贵一哆嗦,连忙道:“啊……,那个,她没敢把你奶奶怎么着,就是吵吵中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