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怎么连你也…”
陈庆之瞬间不淡定了。
马谡脑残也就罢了,士元军师可是绝世智者,凤雏先生啊!
是得一可安天下的凤雏先生!
难道马谡说的是对的,是我陈庆之错了?
见庞统认同马谡的想法,陈庆之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军师果然深谙兵法之道,谡佩服!”
马谡说完,还挑衅似的看了陈庆之一眼。
马谡的意思很明显,凤雏先生都觉得我的计策高明,你陈庆之算哪根葱?
要不是你跟随大王的时间比我马幼常早几年,这主帅岂能由得你来做?
庞统笑着对众将说道:
“既然幼常胸有破敌之策,某提议让幼常率军两万扼守街亭。
吾等引大军驻守柳城,以为掎角之势。
诸位以为如何?”
陈庆之和白信脸色都不太好看,马谡却跃跃欲试,显得非常兴奋。
陈庆之面色凝重的说道:
“街亭虽小,战略意义却很重要。
倘若有失,吾大军休矣!”
马谡见陈庆之又来搅局,急声说道:
“吾自幼熟读兵书,又是大军的副帅,小小街亭有何守不得?
某愿立军令状,街亭如若有失,乞斩某头!”
“好!”
庞统一摆衣袖,对众将说道:
“军无戏言!
那便由幼常守街亭,吾等在柳城驻守。
如所守无危,吾亲自去大王面前为幼常将军请功!”
马谡大喜道:
“军师放心,吾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得到了驻守街亭的机会,马谡心中如拨云见日,畅快非常。
有陈庆之、白信等嫉贤妒能的小人从中作梗,这个机会来之不易。
还好最后士元军师能慧眼识才,力排众议。
士元军师真是我马谡的贵人啊!
在马谡心中,已经一厢情愿的将庞统引为生平知己。
马谡连军令状都立下了,陈庆之无奈,只得分两万府兵给马谡守街亭,自引大军奔柳城而去。
行军到半路,陈庆之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对庞统问道:
“士元先生觉得那马谡是何许人也?”
庞统看着陈庆之笑道:
“不过是徒有其表,纸上谈兵的庸才罢了。”
陈庆之大惊道:
“那马谡屯军于山的策略…”
庞统理所当然的说道:
“无异于开门揖盗,自掘坟墓。”
陈庆之闻言眉头紧皱,十分不解的说道:
“既然如此,军师为何还要让他守街亭啊?!
要知道我军只需当道下寨,汉军是无论如何都攻不过来的!”
陈庆之一勒战马,急声道:
“不行,现在回去撤了马谡还来得及。
此战决不能毁在马谡这个酒囊饭袋手里!”
“庆之将军,稍安勿躁。”
陈庆之都快急疯了,庞统却一点都不着急。
他乐呵呵的对陈庆之问道:
“庆之将军觉得此战当如何打?”
陈庆之想都不想的答道:
“自然是扼守街亭,让汉军不得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