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先生,主公为什么让我们去给张让那个阉竖送礼啊?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帮祸国殃民的阉人了。”
贾诩坐在马车中悠闲的抽着华子,对高宠答道:
“不送不行啊,阉竖也有阉竖的用处。
起码他能帮我们挡住来自太后的压力,这些钱花的值。”
临行前袁术赏了贾诩两盒华子,用以排解路上的苦闷。
别说,这效果还真不错。
高宠闻言冷哼一声,说道:
“太后与主公为难,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要我说,主公虎踞南阳,麾下兵精粮足,又有我和黄汉升这等猛将,根本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这两天高宠又和黄忠切磋了一下箭术,当然是被黄忠完虐。
本来就敬佩黄忠武艺的他更是对其推崇备至,觉得自己和黄忠二人乃是天下最强的两个武将了。
贾诩没有跟他解释太多,很多道理等高宠年纪稍长之后自然会懂。
他微笑的说道:
“这是主公的安排,主公怎么决定,我们做臣子的照做就是了。”
作为袁术的死忠粉,这个话高宠还是非常认同的:
“贾先生言之有理,既然如此,便让这些小人再得意一些时日。”
两日后,贾诩便到了洛阳,手持袁术的信物很顺利的见到了张让。
此时张让正斜躺在袁术送给他的躺椅上,两个小太监正殷勤的给他捶腿。
“小人袁公子麾下管事贾诩,拜见张公。”贾诩将自己的姿态放的非常低,上来就给张让行了个大礼。
张让随意的翻了翻眼皮瞟了一眼贾诩,用他尖细的嗓音说道:
“你家主子挺不让人省心啊。
咱家刚给他运作到南阳,他就闯下了弥天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