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们先上去。”
等看着他乌龟爬似的速度上了一楼,而脸色稍稍有些苍白,季晚晚终于相信那句他受伤的话了。
“你到底怎么了,要不咱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或者我找邻居背你上去。”
程意摆手,坚决不肯,平时两三分钟就能上完的楼他居然用了半个多小时,而且弄的一头汗。
这下季晚晚急的快哭了。
“都到家了,这下能说了吧,让我看看到底哪里受伤了。”
程意看着她,那张俊脸渐渐变得伤感,叹了口气。
“唉,晚晚,之前你说如果我受伤了就不要我了,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她连忙摇头,“我就是随便说着玩的,不管你怎么样,都不会不要你。难道跟爸爸一样是得了什么绝症?”
季晚晚的脸色比程意还要煞白。
“唉,比绝症还要严重。晚晚,你确定要看伤口吗?”他的样子就跟下一秒马上就要驾鹤西去似的。
季晚晚点头,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程意抬起手,把她往跟前拉了拉,虚虚的抱着。“如果我说,我们没法再有孩子了呢?”
季晚晚懵了,然后她的手被程意拉着,放在裤子拉链上,轻微的刺啦声,给拉开了。
她低头,当然什么也没看到,但已经明白了,一时间表情也古怪起来。
“唉,我就知道你无法接受的,晚晚,以后我没法给你‘幸福’了,也无法拥有咱们的孩子。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放弃,我不会恨你的,我只会一个人待在角落里,默默的祝你幸福。”
程意一只手捂着脸,语调难掩悲伤,似乎已经快要哭了。
男子汉有泪不轻弹,但哪个男人都很在乎那方面的事情,连那种能力都失去了,他还哪算男人,成了活生生的太监嘛,这太伤男性自尊了。
季晚晚过了一小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慢慢握住程意的另外一只手。
“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些,大不了还能领养。”
程意放下脸上的那只手,感动又深情的看着她、看着她、继续看着她。
然后……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