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早破案,对方找到了协会,希望能找到一位真正的大师能够给予帮助。
认识到案子的重要性,协会方面则是联系了离案发地最近、又年轻又有精力的程意。
“啊?那你要去多久,会不会很危险?”季晚晚停下脚步。
她正好站在路灯所能投射下来的光线的边缘,一个明亮,一个黑暗。
程意往前走了一步,也被纳入到光明里。
“应该最多三四天,我只是去帮忙鉴别的,又不亲自抓人,怎么可能危险。”
“唉,这事来的真不是时候,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跟伯父他们要户口本带你去领证的,要是真有个万一受了伤,尤其伤了这张脸,你嫌弃我怎么办?”
他故作担忧,抬起手摸着下巴。
“乌鸦嘴,还不快点呸呸呸!”季晚晚往地上啐了几口。
“要是你敢受伤,我还真就不要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程意拉住她,“别啊,媳妇儿、女王陛下!你不能丢下臣啊!”
两个人在马路边耍宝,程意稍微蹲着身子,抱着她的腰做小鸟依人装,嘤嘤嘤嘤嘤的假哭,哭的周围的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投过去的视线写着俩字:傻帽!
“好了好了,你够了,不是明天要走吗,还不回去赶紧收拾东西!”季晚晚被看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臭铁匠,在家里耍宝就罢了,还跑到外面来丢人,今天没吃药啊!
为了送程意,季晚晚特地起了个大早,在他做早饭的时候又检查了一遍行李。
上次他从村子里过来的时候是开自己车来的,所以这次也直接开车过去。
看着车子出了小区很快就汇入车流再也区分不开,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焦灼。
或许是她杞人忧天,也或许是季唐之好好一个人突然得了肝癌让她有了心理阴影了吧。
程意不在家就没人给她做饭,放在以前她肯定就吃外卖就算了,不过那些东西早就吃腻了,于是干脆每天到了饭点就去别墅那边蹭饭吃。
“跑来跑去你不嫌累我看着都累,干脆住过来得了。”季唐之出院后开始戒烟戒酒,馋的难受就只能吃点他能吃的水果或者磨牙零食。
尤其每回闻到程意身上带的那一丝烟味儿,馋的直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