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好有些焦躁的在外面团团转，看到他们，立马装作不小心路过的样子，但季晚晚知道，自己的样子可能很奇怪，因为莫诗雨看到她笑了。
“上次见面比较匆忙，可能让你产生了点误会，不过我想程意肯定已经解释清楚了，”莫诗雨转头去看后面的程意，“你女朋友很可爱、很适合你。”
季晚晚全程都是大脑当机的状态，她都觉得嘴角的笑容格外僵硬，接着就连腿脚都跟着僵硬了，被程意拉着走到门口，然后他说自己去送送莫诗雨，让她在家里等他。
直到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有些回过味儿来。
没过多久，程意回来了，她抓着他问，“你们这么快就谈完了？”季晚晚还带着点恍惚。
程意把大衣脱下，随手往沙发上扔，在靠背上没挂稳，掉下去摊成一坨。
季晚晚条件反射捡起来拍打了两下，边拍边说他怎么又不好好挂衣服。
“是啊，选个样子而已，能有多慢。难不成还叙叙旧情？可也没旧情好叙啊。”
他摸着下巴看她，“季晚晚女士，你吃的醋早就过期了。”
季晚晚被说中心事不想理他，当天晚饭时她主动端菜盛汤，往程意的碗里倒了有四五勺醋那么多，颜色看着就特别深。
他看着跟前的汤，稍稍低头便能闻到酸爽的醋味，知道这是女朋友被他逗的闹别扭了，无奈的叹气，却是端起来几口全都喝了。
可喝完这家伙就站起来抓住她吻了过去，季晚晚被酸的紧皱眉头，怎么抗议都推不开。
“别生气了，快点睡吧。”程意看着靠在床上，都十一点多还不躺好的女朋友。
都一晚上没理他了。
自从搬到一起住，他的房间里断断续续多了很多她的东西，化妆品、衣服……
床单、窗帘也换成了温暖明快的颜色，还多了几盆绿植，团团偶尔也会过来捣个乱，再加上喵喵叫的小猫崽，程意觉得家里热闹了许多，终于有了他记忆中的感觉。
虽然季晚晚总是跟侦探似的找他的臭袜子，和跟乱扔乱放的毛病较劲，晚上半夜睡醒会把他弄起来非要把两人歪了的枕头和枕巾放好。
这些都是小瑕疵，无足轻重。
最重要的是，他把她不规律的生活习惯给扳了过来，平时不到十一点基本就熄灯了。
季晚晚没说话，一直在看手机，用实际行动表明她的态度。
程意只好也坐起来，往她屏幕上看，发现原来在看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