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汗流浃背、胳膊微微颤抖,已经咬牙坚持,精神很是亢奋。
这孩子该不会失恋了,就化悲痛为力量了吧!
不过这种力气活很容易损伤肌肉,干太猛了也不好。
趁着两人休息,季晚晚便总往里面送水、送吃的,惹的程意频频看她,可她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了阿山身上。
“季晚晚,”晚上,程意捏着她的下巴仔细观察了好一阵,“这眼睛也没长歪啊,阿山那小子没有我帅、也没我赚的多,你总看他做什么。”
还以为他干什么呢。
“你眼睛才长歪了,还是那么自恋,要不是怕你徒弟跑了,我用得着那么殷勤吗?”这家伙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屋子里有多热,吃的哪门子干醋。
“我就知道,媳妇儿心里就我一个。”
季晚晚推,但推不开,也就靠在他怀里,这姿势靠着还挺舒服。
“这事儿知道就行了,还总挂在嘴上,害不害臊。”
“我夸我媳妇儿,有什么好害臊的。”不仅不害臊,他还觉得骄傲。
季晚晚被他这无赖样子弄的也是没脾气,
两人正腻歪着,大门砰砰砰被拍响了。
程意披上外套出去看看,等回来脸色便有些不好,从柜子上把车钥匙找了出来。
“小宝出了点事要上医院,我开车送他过去。”
“怎么了,我跟你一起!”听说小宝出事,季晚晚对这小孩近来很是关心,便也坐不住了。
只是小宝听懂事的啊,前两天还活蹦乱跳,怎么到了去医院这么严重。
“我也不知道,你不是晕车吗,还是在家里等着。”拍门的是田婶,根本没时间细说。
“这么点路我能坚持,等等,我去多带点钱,万一要是住院钱不够怎么办?”
两人赶到田婶家,屋里已乱成一团,原来傍晚时分,小宝的父亲大川又回来了。
他跟那个叫淑芬的女人已经登记结婚,不过肚子月份大了,就没让她跟过来。
不知道是谁摔了饭桌,地上全是饭菜和碎瓷片,小宝后背上扎了好几片,胳膊上还划了条长长的伤口,正往外流血。
大川满脸着急,看到程意来了就去抱小宝,小宝往后瑟缩了两下。
“滚!都说了你跟那个女人结婚就不要再回来,我没你这个儿子!不许碰我孙子!”田婶推了大川一把。
“婶子,你给小宝拿件衣服披上,我这就送他去医院!”
程意把车钥匙给了季晚晚,自己避开伤口把小宝抱起来走在前面,田婶拿着手电筒给他们照亮。
大川则闷不吭声跟在后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本来晚上天就黑,就算有手电筒也看不太清路,季晚晚不小心摔了一跤,倒是没有磕破皮,怕自己耽误事儿,爬起来就又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