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到底怎么了,这都好几天没过来了。”季晚晚终于也发现了不对劲。
她对程意那徒弟印象还挺不错的,比她还小呢,就那么吃苦耐劳,对程意这师父也尊敬,大夏天的,举着锤子铸剑,汗水哗啦哗啦的一点累都不喊。
“我怎么知道,觉得太苦不想学了吧。”
程意哼了声,语气有点不爽,拿起遥控器把新买的电视一通乱按。
那臭小子,让他想通再来居然就想了这么多天,还真是打算放弃了?
突然有点后悔以前没收拾的更狠一点。
“阿山不像这种人,我说你那天到底跟人家说什么了?”
程意放下遥控器,双手用力,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
“你才认识他多久就帮那小子说话,还怪上我了,说的跟我欺负他似的。”
没欺负?
哎呦这臭铁匠说谎话眼都不眨的。
她就不信这家伙没仗着自己是师父可劲的把人家当苦力过。
“什么叫帮他说话,我分明是客观陈述事实。”
程意掐了她一把,手不重,但弄的人痒痒,季晚晚扭了两下。
“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嘿,这是他女朋友吗?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如今退货都没地儿退了。
“对啊,我就是恼羞成怒了,”程意故意装的生气的说,“所以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
几分钟后,程家的小院里传来男人不时的闷哼。
“好了没有,差不多了吧,我手都酸了。”
“这才几分钟,差的远呢,你再重一点!”
团团甩着尾巴在季晚晚腿边蹭了几下,跳到凳子上,坐下好奇的看他们。
季晚晚苦着张脸,手都酸死了,干脆甩手不干了。
“不弄了,你这人皮糙肉厚,肌肉那么硬,我根本按不下去!”
这臭铁匠,非说打铁累了,罚她给他按肩膀。
起初季晚晚还能按几下,可程意非嫌弃她没力气,让她使劲,季晚晚使了全身的力气,没几下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