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织的？”
季晚晚想起来他答应过给她织毛衣的，还量了尺寸，只是后来的日子不太愉快，就再也没问过。
她居然有点无法想象他又粗又糙的手指头是怎么摆弄轻巧的毛线和毛衣针。
而且还知道毛线裙呢。
“还有呢。”
程意又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杂志来，翻开，从里面拿出三张纸来，原来是三张人物水墨画。
画上的女孩子穿着改良版的汉服，每一副人物的姿态都不同，不正是他们一起去赶集那天季晚晚穿的衣服吗，当时她本来还想拍照的结果没拍成。
“好看！”她赞叹完才想起来，补充道，“人好看、衣服也好看。”
“那画画的人好看不好看？”程意坏心眼儿的问。
季晚晚抿着唇笑，就是不说话，程意抓着她的胳膊稍微一使劲便把季晚晚扯进怀里，故意贴着她的耳边再次重复。
“说啊，到底好不好看？”
季晚晚的耳廓和脸颊一下子就红了，“不好看不好看，画画的那个人丑死了。”
程意不肯放过她，手往腰上移挠起她的痒痒来，季晚晚跟兔子似的往外蹦，可哪里蹦的出去，边笑边让他停下，不住的挣扎，渐渐笑的直不起腰来，两人跌倒在沙发上。
“我不行了，好看、好看行了吧。”
“那你形容下他有多好看。”程意动作依旧没停。
“啊哈哈，超级霹雳无敌好看、全宇宙最帅行了吧，我肚子疼，哈哈哈。”季晚晚答的断断续续，连脖子都成了迷人的粉红。
哪里只是肚子疼啊，她笑的腮帮子都疼，刺激的眼泪跟着往下掉。
在那片模糊带着水晶般闪耀的氤氲中，她听见程意问。
“那全宇宙最帅的人想邀请你成为他的女朋友，你答不答应？”
季晚晚赶忙点头，她笑的受不了了啊！
可程意非要让她说出来，季晚晚只能“是是是”的答应。
哪怕他的告白次数没有达到想要的，可攻击太猛，她顶不住了。
两人相拥着躺在沙发上，季晚晚喘着粗气，感觉嘴巴是僵硬的，肚子也依旧有点抽搐的疼，抬手胡乱擦了擦眼泪，好半天才回过劲儿来，拍了挤着她的程意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