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哼了声,“是不是男人跟痒痒肉有什么关系。”
季晚晚没说话,程意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站在厨房里洗碗的时候没注意到她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走到身后,伸出一根手指头,往他后腰上一……戳。
程意腹部的肌肉一下子就紧绷起来,亏的碗已经洗完了,要不今儿就得报销几个。
“季晚晚,你闲得发霉了是吧!”
他把洗碗巾一扔,掰了掰手指,发出好几声咔咔的骨头摩擦的响声。
季晚晚讨好的干笑着后退,竖起一根手指,“别激动,你说你痒痒肉多的,我就随便试试嘛,而且才戳了一下。”
“你还想戳多少下!”要是没记错,她是二十三而不是三岁吧!
程意突然往前迈了一步,伸手抓她,幸亏季晚晚躲的快,早已跑出了厨房,可惜没得意多久,就被后来赶上的他抓住了。
“你放开我,要不我就喊耍流氓了!”这人不愧是打铁的,丫胳膊都是铁做的吧。
程意还没动手,季晚晚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赶紧求情。
可程意却是死了心要治治她,一只手把她两个手腕一握,拉开点距离,同样用一根手指在她腰侧戳了几下,季晚晚受不了扭着求饶,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程意这才松开她。
季晚晚脚下发软,直接坐在了地上,抬起袖子抹抹眼角,还笑的直打抽。
其实她就是看不过那样故意逗他,看看,这样的才是程意嘛,内敛深沉根本不适合他,结果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程意也坐在了她旁边,天已经黑了,城市里难以看到的星星一个个从云层中钻出。
院子里的灯还没打开,可季晚晚却没像第一次觉得害怕,只因为身边这个人让人安心。
“哎,谢了。”过了好一会儿,程意突然低语。
季晚晚装懂不懂,“什么啊就谢了,我什么也没干。”却是美滋滋的。
程意笑了笑,没再坚持,有些东西,心里懂就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答她的“博君一笑”,一大早,他就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不少大西瓜和甜瓜,西瓜都是用袋子背的。
洗了一个一切两半,用保鲜膜包好放冰箱里,让季晚晚想吃的时候自己随便拿。
她就喜欢拿着勺子、抱半个西瓜挖着吃,午饭后就乐颠颠的抱着西瓜进屋了。
村子里因为小宝爸爸的回来热闹几分,田婶还特地分了东西给送给程意和季晚晚。
平时儿子大川不在家,一些重劳力的活儿都是程意帮忙,两家走的非常近,而且上回要不是她老胳膊老腿的不小心,也不会让程母跑出来,还害的季晚晚受了伤,现在还没好呢。
送的东西就是些糕点,程意和季晚晚都并不是很稀罕,不过这不是稀不稀罕的问题,两人收下了,田婶也安心,临走的时候程意塞给她两个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