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晚屁股底下一滑,从石头上掉下来坐进水里,被雷了个半死。
特喵的什么叫白嫖啊,她嫖他哪儿了!
感觉到湿意连忙站起来,抬起脚狠狠踹在他那只欠踹的腿上,噗通一声,程意也跟个翻盖乌龟似的一下子身上就全湿了。
季晚晚哈哈大笑,笑着腿也不老实,踢水往他身上撩。“告诉你,最起码这才叫嫖,看看这胸、这腰,硬邦邦的,踩着可真舒服。”
她笑的眼睛都弯了,雪白的脚丫子不客气的在程意胸口上踩,故意用脚指头描摹衣服湿透后、透出来的胸线,就差从口袋里掏出两百五十块钱来赏赐他了。
程意不怒反笑,只是当季晚晚看到那坏笑时就感觉不好,转身要往岸上逃,上回被燕子撞见那次,他就是这种表情。
可她的反应太慢了,程意双手撩起巨大的水花,扑头盖脸浇在季晚晚身上,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成了一只比程意也好不到哪儿去的落汤鸡。
“程意!”
季晚晚怒吼,张开腿坐在他腰上,把要起来的程意又压了回去,水花噼里啪啦往他脸上撩。
“你有病啊,我嫖你哪儿了,你说我倒是嫖你哪儿了!”
她真的有些被惹急了,好好的就把她全身弄湿了,一会儿怎么回去,这张嘴还能吐出点好话来吗,能吗!
胳膊累了,就去拉程意的嘴巴,把那张脸揉的歪七扭八,半点美感都没有。
直到发泄够了,季晚晚呼哧呼哧喘粗气,程意这才揉了揉生疼的脸颊。
“有个词儿叫视奸,你刚才色眯眯的眼睛告诉我,你就是在嫖。现在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说吧,打算怎么负责?”没等季晚晚回嘴,继续自顾自掰着手指头数,“做饭、洗碗、打扫院子……就拿你一个月的劳动力来抵好了。”
滚犊子!
季晚晚气的差点骂出来,她是来租房的还要给他干活?异想天开呢!
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拧的程意龇牙咧嘴,这才感觉算是出了点气,站起来用手擦了把脸上的水。
好不容易积累的一丝丝好感荡然无存,这人就是欠拍,根本不能好好跟他说话。
阿山早就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看来燕子姐是真的没机会了,见季晚晚就这么要走,赶忙喊住她。“晚晚姐,你……不行,衣服!”
季晚晚低头一看,上半身虽然没全湿,但一搭眼也不是很雅观。想到刚才被程意看去,又羞又气,随手抓了块石头胡乱扔了过去。
程意偏头躲过,他很想说她那身材根本没看头,不过觉得今儿确实逗的有点过分了,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了这张欠嘴。
季晚晚双手抱在胸前,她这样哪里还能回去,总不能真的躲个地方等衣服晒干吧。
从水里爬起来的程意将簸箩拿到河边,准备把淘上来的铁英砂倒进竹筐里,装作惊讶的啊了声,从里头拎出件衬衣来。
“前几天刚洗的衣服什么时候掉筐子里了,回去又得洗一遍。得,正好便宜你了,穿完你记得帮我洗啊!”
季晚晚瞪他,在yes or no中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过去,先回去才是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