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张开双手,根本不敢抱她,一只手上还提了几个塑料袋,幸亏他平时打铁运动量大,否则还真禁不住这饿虎扑食的一下子。
“季晚晚,你干什么,快点下去!”黑暗中,耳廓已经泛红。
季晚晚非旦不下,反而摇着头又抓紧几分。
“不下、我不下,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吓死我了!”
听到她话语里的哭腔,本来想嘲笑她两句的程意住了嘴,尤其感觉到季晚晚为了不往下滑,死命抓着他脖子和衣服,这衣服都要被扯坏了。
“没事了,这不是回来了吗,下午的时候连我都不怕、还敢拿鞋子丢我。你知不知道我可是我们村最厉害的,也就你敢惹,还有什么好怕的?”
季晚晚的耳朵有点痒,主要是他这自我吹捧的话挺好笑,恐惧感消散不少,也感觉这姿势有点不对。
从他怀里下来,装作不在意的应承,“说的也是,你最可怕了。”她哪里还有心思跟他算账,又饿又吓的,程意没真的把她丢下就觉得很好了。
怀里柔软退去,程意也松了口气,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塑料袋里是几个饭盒,“我先前给你留了字条,有点事要出去办,你没看见吗?”
季晚晚摇头,“没,你放哪儿了,我都快饿死了,就吃了根黄瓜!”
伸手去抢,程意却提高不让她够,往厨房的方向走。“压在拖鞋底下了啊。”
季晚晚瞪他一眼,“没有。”气的只想报仇,哪里看得见,也就他能把字条放在那种地方,故意的吧。
跟着进了厨房,就见程意拿了几个碗把饭盒里的东西倒在里面,照例又拨了些在不锈钢小盆里。
她知道他是又往后院送饭,迟疑着说:“程意,就你回来的那时候,我好像听见后院有东西挠门。”
他背对着她,季晚晚看不到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