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瓒!”
左倾云亟不可待地从马车上跑了下来,直奔向下马的宇文瓒。
站住回头的宇文瓒,看到左倾云前来,忍不住皱了眉头。
在南诏,沈木香遭遇两次刺杀,背后主使就是左倾云。
回到京城,他也得知,左倾云的所谓诗篇佳作,是抄来的。
这样的左倾云,早就不是他所认识的小云朵了!
“你有事?”
宇文瓒疏离清冷回道。
“阿瓒,你知道了我的事情对不对?”
左倾云眼角泛红看着宇文瓒。
“我现在已经不再是既定的太子妃了!”
左倾云说完,就停住看着宇文瓒,她想从宇文瓒脸上找到自己的可趁之机。
“所以呢?”
宇文瓒冷冷开口道。
“阿瓒,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
左倾云纠结为难模样,断断续续开口,一双美目落在宇文瓒面上,透着希望。
“我快要成亲了!”
宇文瓒看着左倾云,“你是要我抗旨吗?”
“阿瓒,我一直都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是之前顾及身份,我只能当你是我的亲人,可是如今,是我主动划清了跟太子的界限!”
左倾云将对长生的那段说辞,再跟宇文瓒说了。
“阿瓒,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左倾云,太子仁厚,给你留了最后的体面,你是要将我当成冤大头吗?”
宇文瓒毫不客气说道,“你忘了我也是朝廷重臣,太子不想让你太丢人,只让你写了罪己书,至于你暗中做的害人事情,可是一句也没说。”
“左倾云,你是将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吗?”
左倾云愣住,她差点忘了,宇文瓒也是在南诏,所以,沈木香是不是早就把宇文瓒给洗脑了?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沈木香是对的,我是错的?”
“我就是努力想要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难道有错吗?”
“阿瓒,你真的忘了你我往日的情谊了吗?我以前柔弱可欺,过的有多惨?”
“对,你以前善良柔弱,但是一直都秉持着善意。”
“有多少次,我跟你说过,要把你带进府,你是如何说的。”
“我……我……”
左倾云迟疑道,对于过去她的确没有记忆。
“你说,你身份卑微,怕辱没了我威武侯府,怕拖累了我!”
“现在,你明知我与未央已有婚约,你想做什么呢?”
宇文瓒讽刺看着左倾云,说来奇怪,在沈木香的开解之下,他看左倾云,似乎也像是拨开迷雾一样。
有的人,依旧是那张脸,但里头的芯子,在就换了一样!
“你想要我为你背上抗旨之罪?要威武侯府承担圣上的怒火吗?”
“左倾云,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宇文瓒说完,就直接步入威武侯府,更是对守卫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