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佑乾沉吟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们。这个问题的确有点难以回答,如果他真的这么容易回答上来了,那就说明他其实早就意识到问题所在了。
这时候胖子却学会抢答一般说道:“这还用问吗?都是坏女人啊。”
“你想一想,第一位是一个小三,绝对不是好东西。第二位是个补习老师,应该也没少赚黑心钱吧。”
“牵强,”我摇头,“难道在你眼里有钱的女人都是坏女人?”
“那倒没有,不过看上去有钱又独身的女人,都有坏女人的嫌疑。”胖子嘟囔道。
“算了吧,你这话要是被女权主义者听到,绝对把你喷到翔都流出来。”我说道。
老道这时候说了一句:“其实小胖这话倒是有点道理的。”
“啥?师父你也想被女权主义者喷吗?”
老道摇头:“我说的是这两个女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独身女人。”
而这时候曾佑乾又说道:“对了,她们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都住在十八楼。”
曾佑乾说道:“本来好多人都觉得十八楼不吉利,有些做房地产的就都把十八楼跳过去,直接就变成十九楼。”
“我当初倒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的合作伙伴是一个越省人,这个越省人说十八就是要发。”
“所以就把这十八楼给留了下来,结果谁曾想到这十八楼还是出事了。”
我跟胖子对望了一眼。
其实这十八楼之类的事情,我们在金陵的时候也碰到过类似的说法,但是事实上这十八楼并没有什么讲究。
这都是不懂行的老百姓自己制造出来的禁忌罢了。
“就这两起案子吗?”胖子似乎觉得不够过瘾。
不过我也理解胖子的想法,不仅仅是他,就连我也是一样的。
见惯了死人之后,我都有些麻木了。
“哪是两起啊,”曾佑乾说道,“要只是这两起,我就不说什么了,也不会求到柳大师这里来。”
“后来这十八楼每年都要发生一桩死亡案件,而且死的正如道爷所说,全都是独身女性。”
“好家伙的,”胖子说道,“怎么会这么巧,独身女性都住到你小区的十八楼去了?”
这下子曾佑乾有点尴尬了。
我跟老道也都盯着曾佑乾。
胖子不说这话,我们还真没有发现这一点。
的确如同胖子所说的那样。
要是真的一年发生一起这独身女性死亡事件,那么也需要有足够独身女性才行啊。
曾佑乾尴尬了一下子才说道:“其实吧,这都怨我,十八楼呢,我让人设计的户型都是相当适合独身女性居住的。”
“什么房子相当适合独身女性居住啊?”胖子问道。
“衣帽间得够大,卫生间够大,里面设计了浴缸,还有,我们鹤城的房子,一般都是直接带装修的。装修的风格也是很适合独身女性居住。”
“这个策划在当年来看是相当成功的,只不过没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曾佑乾说道,“我也因为这个小区而官司缠身,打官司打掉了所有家产,赶上房地产越来越难做,银行又催债,我的日子啊,真是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