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吻了许久许久,缓缓而不舍地松开后。qianyunme
萧刹柔声说道:“皇后,朕抱你回去。”
“这么远,臣妾怕累着您。”
“傻瓜,抱朕的皇后,朕永远不嫌累。”
说完,萧刹便马上将赵清婉温柔地拦腰抱起
二人的目光仍然甜蜜而深情地胶合在一起,就这样缓缓地走出了宣室殿。
殿门口的两个守门太监,皆低着头,抿着嘴。
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帝后亲昵的样子,可心里也忍不住跟着欢喜。
这厢。
小穆子送宴子勋到文渊阁,将他的住处安顿好后,正欲离开。
宴子勋踌躇了一下,还是把他叫住了。
“穆公公,请稍等!”
“宴大人,是还有什么需要吗?您尽管说,咱家定马上给您置办来。”
“不,穆公公,我不需要什么了。我是想问问公公,皇上和皇后,他们……”
“呵呵,宴大人,咱家知道您想问什么。主子的事,咱家作为奴才,本不可随便对人多言的。”
“不过,既然宴大人今晚问起咱家了,咱家跟宴大人您说上两句倒也无妨。”
“那子勋谢谢公公,公公请说。”
宴子勋轻扯唇角,温润的微笑中含着一丝期待地说道。
“好。宴大人,咱家从皇上被先帝接进宫当太子时,咱家便跟着他了,如今也有些年头了。”
“咱家不敢说对皇上十分了解。但是,皇上对娘娘的感情,还有皇上私底下这么多年对娘娘的一片用心,咱家一直默默看在眼里。”
“可以说,咱家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也比任何人都要深受感动。”
“您虽然跟娘娘相识多年,可是,娘娘却是实打实地跟皇上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多,这人心都是肉长的。”
“皇上对娘娘如此一往情深,娘娘怎能不打动呢?”
“他们二人的感情,咱家瞧着,这辈子,不可能再有任何人能撼动得了的。”
“呵呵,是吗?”
听到小穆子这一大番维护萧刹与赵清婉感情的话。
宴子勋眸光黯淡,心中倍感酸楚。
“宴大人,皇上说,您是个难得的好官,咱家今日才跟您多言说了这么多。再多的,咱家也不便说了。”
“这会子时辰也有些晚了,咱家得走了。”
“宴大人您也早些歇息,不该想的,您还是别想,免得夜里睡不好。咱家告退了。”
“呵呵,好,多谢公公,公公慢走。”
目送着小穆子离开,宴子勋轻轻眨了下有些湿润的眼眶。
然后缓缓走到一扇窗户前,将它打开。
默默凝望着窗外的夜色,和前方朦胧的楼台阁宇。
想着,其中有一座。
是萧刹在宣室殿所说的,他要和赵清婉一起回去的地方。
宴子勋的眸子忍不住一片模糊。
他们今晚,会因为他而起一丝芥蒂与不快吗?
还是。
萧刹会因此对赵清婉更加在乎,更加情深,而赵清婉也更加被他打动?
宴子勋不知道。
也害怕知道,会是后者。
此刻。
夜风如丝。
亦如诗。
不过,却是如一首无比感伤的诗。
宴子勋吹着如丝亦如诗的夜风,孑然地伫立在文渊阁的厢房里。
暗自对着皇宫的夜色神伤时。
凤仪殿的帝后二人,却正如他怕知道的。
愈加对彼此情深如许。
将赵清婉一路从宣室殿亲昵地抱回到凤仪殿,将她轻轻放倒在寝殿的凤榻上后。
萧刹暧昧地轻覆在她身上。
眸光如水地看着她羞涩的眸子柔声呢喃道:“皇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