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如摸着脑袋,看着女人温柔慈爱的笑容,脸颊微红,怪不好意思的。mbaiwenzai
妙妙小朋友拽着钱香莲的手卖力蹦哒:“妙妙也要摸摸头。”
奶团子叽叽喳喳,稚嫩又软萌。
“好,也摸摸妙妙的头。”钱香莲笑意盈盈的揉了一把小家伙的脑袋。
妙妙傻兮兮的笑了笑,歪着脑袋蹭蹭钱香莲的手心。
娘亲的手手好暖和哦。
林妙如就这样带着期待开始等待,可过了几天都没什么动静,小姑娘不免有些急了。
怎么还没动静呢。
“娘,你不是说很快吗,怎么还没……还没开始啊?”
这天,等不及的林妙如跑去找钱香莲。
“马上了,再等等。”
钱香莲算了算时间,觉得应该也差不多了。
林妙如将信将疑的看着钱香莲,心里多少有点不大相信。
不过这一次钱香莲说快了,是真有这么快了。
这不,当天下午就见大伯母王艳梅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把门甩的砰砰响。
院子里,正撅着屁屁玩泥巴的妙妙小朋友被这巨响吓了一跳,一屁墩儿坐在地上。
大大的眼睛水汽弥漫,小家伙瘪着嘴揪着耳朵,委屈吧啦的看着罪魁祸首。
小孩儿受了惊吓就要揪住耳朵留魂,这是这里的风俗。
王艳梅却没心思关注旁边的小崽子,一边喊着林长明,一边火冒三丈的进了大房的屋子。
“怎么了?”林长明茫然的声音响起。
“你问我怎么了?!!”王艳梅嗓音尖利,整个院子都能听得见,“你问我不如去问问你那个好三弟!”
“三弟怎么了?他不是在书院吗?怎么惹到你了?”
大房屋内,林长明一头雾水得看着王艳梅。
王艳梅深吸一口气,旋即冷笑一声,“他怎么了,你问得好啊,他去的是哪门子的书院,读书都读到暗门子和赌坊去了。”
此话一出,林长明大吃一惊。
“这怎么可能?!”
王艳梅白眼:“怎么不可能,我看得一清二楚,我们家最近节衣缩食,连糠饼都吃上了,你三弟倒好,一分钱没挣过,拿着我们的血汗钱去花天酒地。”
林长明眉头紧蹙,“你确定没看错?”
“当然没有,我可是亲眼看着他和那个暗门子亲亲我我一起进的赌场,而且我还跟人打听了,他进赌场不仅把钱全都输光了,连娘前些日子让他带去的长衫都给输进去了。”
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王艳梅面色就忍不住扭曲起来。
他们每天拼死拼活的在这儿干活,林长昌倒好,玩女人去了。
林长明震怒,猛地一拍桌子。
“他娘的,老子以为他在准备科举,没想到玩的还挺花!”
门外,二房的人将两人的交谈听得一清二楚。
林妙如给钱香莲递了个眼神表示佩服。
说马上还真就马上,实在给力。
钱香莲微微一笑,表示基操而已,不枉自己去娘家找母亲帮忙。
今天王艳梅之所以会知道林长昌的事情,就是得益于钱香莲去娘家找钱母帮忙。
至于钱母后续是怎么操作的,就和钱香莲没什么关系了,反正这事儿是扯不到二房身上了。
“分家,必须分家!”
大房屋内,王艳梅斩钉截铁的丢下这句话,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
林家闹起来了。
大伯母王艳梅把家里搅的天翻地覆。
妙妙小朋友很想去凑热闹,却被娘亲和爹爹拦在外面,只能眼巴巴的在外面听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