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放下电话,马上又拿起来:“接库宾卡。”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对面是巴甫洛夫:“第一机动集团军,我是参谋长巴甫洛夫,请讲。”
王忠:“命令部队总动员,准备战斗。”
巴甫洛夫大惊:“普洛森又打到附近来了?这么快?”
王忠:“没有,是我们准备去打他们,苏哈亚韦利方面军要求增援,他们被敌人的新式坦克打得溃不成军,有些师已经崩溃了。
“你现在立刻编组一个先遣队,以刚刚到位的第16坦克歼击营为主体,加强保障部队和精锐步兵,以及八辆防空炮和集团军神箭营,还有……你看着配,总之保证今天一天就能全部上火车,往前线开!”
巴甫洛夫:“能有多少车皮?”
王忠:“看你能跟契诃夫上将要来多少车皮了。”
“又推给我?”巴甫洛夫惊呼。
王忠:“开心点,现在我的名声以及和契诃夫上将的关系,你准能要到不少。”
“那为什么你不要?”
王忠:“我的事多,要把精力放在军事上面。”
说完他不等巴甫洛夫抗议,就挂上了电话。
刚挂上电话,瓦西里就一脸期待的说:“终于要出击了,给叶堡那些混蛋好好看看,我们才不是吃空饷的!”
王忠笑了:“他们应该是被营这个编制糊弄到了。”
说话间,穿越一年的穿越者又回想起地球的时光。在地球就有很多这些伪军迷、半桶水按着惯性思维,觉得营就是比团和旅小,无数营销号靠着这个狠吃伪军迷的流量。
最常见的做法,就是说三德子某某装甲营,消灭了两个苏联坦克旅,总共六个营巴拉巴拉的。
于是半桶水纷纷高呼三德子不可战胜。
但是真正的军迷一看就知道哪儿有猫腻。
三德子营大,四号营是96辆长管四号,豹营编制有大有小,最小的是77辆豹子,大的也有96辆豹子的。虎营最小,也有45辆老虎。
毛子营小,毛子的坦克旅才68辆坦克,营和团大部分时候是同一级别编制,都是21辆坦克。
我96辆长管四号,或者96辆豹子,吃你100多辆t34-76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吗?
脱离编制,只拿着番号说事,基本都是半桶水,现在叶堡那些半桶水就是如此。
他们看到王忠的师只有一个坦克营和一个坦克歼击营,就想当然的认为这个师没什么装甲力量。
因为安特也用的是小营,和地球的毛子一样,都是21辆坦克一个营。
但实际上王忠这个坦克营是大营,这个营每个连,除了12辆t34w坦克外,还有4辆m3格兰特李坦克,侦查排还有八辆带m2老干妈重机枪的吉普车,然后还有一辆su76。
连里面还有56人的步兵,四辆m3格兰特李每辆塞八个,八辆吉普车每辆带3个——其实可以增加到每辆吉普7个,但这样画风过于印度人,被王忠拒绝了。
三个这样的连组成了一个坦克营。
所以王忠这个坦克营虽然叫营,但是有48辆坦克,24辆吉普车,4辆su76。
当然,炮兵、步兵和侦察兵平时都是呆在在各自的编制里,只是训练的时候合练。到了战时才会“苦一苦后勤”,合成到一起。
而近卫一机步的步兵下面的近卫31团,叶堡的半桶水们就对着番号里的“团”,想当然的认为这个团也就3000人。
但实际上根本不是如此,这个团其实战斗员接近六千人,安特一些新组建的步兵师,也就8000人。
为什么这个团这么多人呢?因为王忠带来了全新的理念,给里面塞了很多支援火力。
这个团下面,每个连塞了4门82迫击炮,然后还有八辆m3半履带车,四辆m6轮式驱逐车。
四门82迫击炮,在有些装备差的步兵师已经是营级火力了。而八辆m3上面都有m2老干妈重机枪,一个连8挺重机枪,别的师哪儿来的这么豪华的配置。
更别提m6轮式驱逐车上面的车载37毫米炮了。
王忠其实想要m8灰狗和m8茶壶(这俩不是一个底盘)的,但是现在还没有,他只能要来运37炮的m6对付一下。
所有这些车辆都要人操作,迫击炮也要人伺候,结果就是每个连都比一般的步兵连大很多,完完全全的加强连。
到了营一级,王忠更加丧心病狂。
根据前线的报告,实际作战的时候,普洛森人也会把师属炮兵下放给步兵团,这时候主攻方向上的普洛森步兵营会得到超过12门步兵炮甚至榴弹炮的支援。
王忠直接把这种下放支援给常态化了。
当然,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给步兵营配榴弹炮,那就太过分了,也没有必要。
步兵炮和榴弹炮最重要的区别在于身管,步兵炮炮管很短,外壁比较薄,毕竟大多数时候都是近距离支援,不用打太远,炮弹不需要那么多的发射药,自然也没那么高的膛压。
榴弹炮为了获得15公里以上的射程,身管长且厚,为了平衡这么重的身管,同时也为了发射的时候不至于被强劲的炮口暴风吹翻在地上,榴弹炮一般都有非常重的驻锄。
所以就算口径一样,步兵炮都比榴弹炮要轻很多很多,机动起来更方便,能跟上步兵团。像安特的76毫米步兵炮,其实用的和45毫米反坦克炮差不多的炮架,人员吃紧的时候两个人就能操作。
安特军的炮连很小,一般一个连两个排,每个排两门炮,而王忠搞出来的炮排就是四门炮,一个炮连12门炮,小三百人。
他把这样的连塞进了步兵营里,后勤估计已经要骂娘了。
但是他依然这样做。
主要是因为他在上佩尼耶初战的时候,人家炮兵没跟上,只有车载的迫击炮跟上了,所以才有得打,后面在洛克托夫敌人的重炮就让他吃够了苦头。
有了这样的经历,王忠才变得丧心病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