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近卫一机步编成相当的复杂,所以要以它为蓝本组建两个师,说着简单,做起来可难了,连屠格涅夫都只能先努力凑齐一个师的架构。
像装甲兵这种人多的兵种,构成当中大部分都是十年级毕业生,甚至还有十分之一没上过十年级,只在教会学校学过读书认字。
结果他刚进医院,把门口护士吓一跳:“中将阁下!您怎么了?是遇到袭击了吗?我这就喊枪伤科主任!”
普洛森人这就把我从地道战里毛来的防御阵地给学过去了?
这学习能力有点强啊!
王忠这才往前走了几十米,看起来整个车队都知道他来了的消息。
而且消息在传播过程中明显出现了偏差,现在大家都说“罗科索夫将军来慰问我们啦”。
“为了这个胜利,我们除了要勇敢牺牲之外,还要动脑子,要摸清楚敌人的优点,要知己知彼!然后有针对性的选择我们的战术!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喜欢亲自冲锋在前的将军,我这样做,就是为了了解敌人。找到他们的弱点!
同样满身血污的伤员们看着他。
一辆接一辆的卡车在公路上蠕动,慢吞吞的前进。
至于高中毕业生,在现在的安特步兵中简直凤毛麟角,大部分高中生都被补充到了技术兵种里。就这样高中生在安特陆军的技术兵种里也占不到百分之二十。
没想到这位伤员大哭起来:“将军阁下!我们没有听您的话,以为普洛森人已经要完蛋了,我们还嘲笑您!希望您能原谅我们!”
王忠不由得蹙眉:这个四面八方都是火力点的防御阵地,怎么感觉和我脱不了干系啊?
不过今天的行程一开始就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再比如,敌人确实有一种长管坦克,但是数量很少。
院长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地球有现成的模板照着学啊。
王忠刚走了没几步,一辆卡车上的伤员就发现了他,大喊道:“将军阁下!”
王忠这边信息收集得差不多了之后,院长终于赶来了。
好消息是,安特这边至少所有人都识字,不用像地球的那支模板军队那样每個士兵背后还背一块认字的板子。
坏消息是,安特人是真不爱学习,他们晚上喜欢喝酒,在篝火旁边跳膝盖毁灭舞,弹巴扬和巴拉莱卡。
等库宾卡的事情忙完,王忠就得去学校上课,他的大课是军事学院最受欢迎的课程,那些每一节都没有落下的学员现在都被叫做“罗科索夫派”。
幸亏教会那边在努力把高中生和十年级毕业生往王忠这边送,看来教会也觉得与其把这些有文化的好青年交给那些菜逼将军送掉,不如给王忠。
总之现在王忠的第一个样板师已经搭了一半了,就等在军事学院进行理论学习的那帮前线回来的军官学成,补充到部队里。
王忠则看向挤满了病房的伤兵。
“他们很狡猾!故意设置了陷阱,我们冲进去,四面八方都是火力点!”
卡车队伍前进这么慢,应该是因为医院已经在满负荷工作了。
王忠有些意外:“咦?我们以前见过吗?”
王忠:“不要紧,你去手术。你拯救越多伤兵我越高兴,来迎接我从来不是一件要紧的事情。”
等好不容易走到医院门口,王忠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进去慰问一下好了。
“同一天,我的父亲,还有我最好的哥们全都战死了——和千千万万的普通士兵一道。
王忠只能不断和卡车上伸下来的手握手,让伤员们随便触摸自己的脸颊和军装。
虽然王忠已经写了一本小册子,印出来在学校里发放,但这似乎增加了同学们来听课的热情。
王忠解下自己一直挂在身上的饭盒:“这个饭盒!里面是我家乡可萨莉亚的泥土。我在离开可萨莉亚的时候,在一个无名小站挖的。
而且这个消息还沿着车队向前后传播。
“我,罗科索夫,比任何人都想要光复家乡!我和伱们的心情是一样的!所以我不会嘲笑你们!
王忠大喜:“您是洛索诺夫医生!您也活下来了啊。”
王忠:“不,我看看就走。”
院长点点头:“您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更多的伤员加入了哭诉:
总之,这就是罗科索夫中将一天的行程。
两人握手。
“绝对不会!
“我只会告诉你们,光复家乡也要讲究事实逻辑。不能脱离事实,吹大话!吹牛是吹不走普洛森鬼子的!”
接下来两个小时,王忠和上百名伤兵交谈,获得了很多一手资料。
摄影记者罗伯特卡帕美滋滋的嘟囔:“我又拍到了一张好图!这张就叫‘罗科索夫将军和我们在一起’。”
王忠咋舌,对麦克说:“你们联众国的记者啊,跑得比什么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