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参谋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明明他军衔比瓦西里高多了——瓦西里读的军校培养的是基层军官,参谋读的可是王忠的母校。
为了高效利用这个外挂,得把422号坦克真正当成观礼坦克,王忠坐上去啥也不干,就沿着阵地巡逻,点亮一个敌人指挥官,就炸死一个。
当然这样做有个缺点,422号的炮手是坦克教官,所以打得比其他人都准,那炮的脾气炮手也摸熟了,他换别的炮打不出这个准度。
新参谋笑了:“皇太子一定赢下了所有的游戏。”
王忠摇头:“不能够。普洛森的指挥官喜欢到前线来看情况,在上佩尼耶,他们那个战斗群指挥官全程和我眼对眼,我趴在水塔上面,他站在高地上,我们之间是哭泣的可萨莉亚。
之所以部队要在快要接敌的时候展开,主要是因为展开攻击阵型之后,维持阵型非常困难。
这就有点像穿越前坐绿皮车,绿皮车很慢,在车上无聊得紧,大家只能聊天解闷。大家天南海北胡侃,你说一段我说一段,都心照不宣,知道是假的也不戳破,当故事听。
瓦西里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对!就是这样!将军早就说过了。”
克鲁泽叹了口气:“告诉皇帝亲卫师,我部不能按时发动攻击,请他们也后延攻击时间,否则有可能被敌人侧击。”
克鲁泽大笑:“打的哪里?是不是后方?”
王忠看看外面,又看看手表:“就算我们早上打中了,也应该进攻了吧?”
我寻思我也妹炸几个师长啊。
新的参谋长看向克鲁泽,非常明智的没有开口。
新的参谋长思考了几秒,点头:“很有道理啊!”
然后他还补充了设定:“这个技巧其实是我和皇太子互相进行狙击竞赛的时候总结出来的,当时我们的玩法是,带上装备从不同方向进场,场地就是皇家猎场……”
应该说巴甫洛夫这番话是符合逻辑的,也符合军事常识。
看来对普洛森人来说,营长级别不够,击毙师长才能让敌人停下攻击一小时以上。
这时候,刚补充上来的参谋长说:“可是,我看了我师和罗科索夫将军的交战日志,罗科索夫将军每天晚上的炮击都打的定点,根本没有变化。哪怕我军已经远离村庄野营,他也炸的村庄。
9月21日上午零八零零时,绍斯特卡,近卫一机步师师部地堡。
新参谋:“在奥廖尔的皇家猎场?”
“这肯定是罗科索夫耍小聪明,所以才偏的!今天他会继续耍小聪明!”
克鲁泽:“那就这么定了,让我们来嘲笑罗科索夫的小聪明!”
王忠笑而不语,他不是认了这个答案,而是突然发现自己吹牛逼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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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皮车上的情况倒是和现在很像,指挥部里所有人都不得不留在这个狭小空间里,无聊得紧,只能干掉事情打发时间。
行军队形之所以是行军队形,是因为这个队形好管理。
克鲁泽得意洋洋的看着地图上自己画的展开地形:“所以我们要反其道而行,就在昨天的位置展开,这样炮击会落在我们身后,我们就可以按时发起攻击!”
王忠犯寻思的当儿,操作炮队镜的新人参谋在问瓦西里:“音乐家,炮队镜上为什么弄一层网啊?”
后面有好事者去问皇家猎场有没有这事,人家说没有那不就露馅了?
王忠:“……对!我们进场之后,搜索前进,打猎来获取每天的食物,静默搜索前进,直到发现对方。
“当然,这种游戏胜负很难判定,所以最后都是看谁认输。”
王忠心想乱说,我哪儿说过了,电影里没有演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但他微微一笑:“那当然。”
其实王忠已经发现自己这个高亮的缺点了,只能亮自己肉眼能看到的范围。现在自己指挥一个师,正面那么宽,自己呆在师部地堡里只能亮正面一个扇面的敌人。
在洛克托夫敌人的师长可是离前线不到四公里,自己开小坦克冲一冲就找到了呀!
又不能打扑克牌,只能吹点无伤大雅的牛了。
王忠刚吹完,瓦西里选手开始了:“我和菲利波夫倒是没有这么奢侈的爱好,我们的娱乐是……”
新参谋:“敌人来了!进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