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阿廖沙,人们对你还有多少误解啊。
光速的学以致用哦!
王忠被涅莉的行为逗乐了,表情轻松了一点。
列车开到了杜瓦河东岸,高炮阵地映入王忠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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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米拉一脸疑惑的跑过来:“怎么了?”
涅莉掏出手帕递给她。
这时候王忠所在的车厢从上尉面前经过。
涅莉把手帕塞进柳德米拉手里,这才沿着月台向前跑去,追逐着阿列克谢·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的身影。
但是他还是沿着月台向前走去,远离正在下车的师部文员和参谋们,远离正开下平板车的422号坦克,还远离了不安分的倒腾蹄子的布西发拉斯。
王忠愣了一下:“谁是阿克西妮娅?”
这时候一名头上绑着绷带的上尉从掩体里出来,站在铁路旁边看着151师的火车,目光一直盯着火车车厢上插着的红旗。
不对,安特这个国家,只要涉及到用料的地方,就会特别足,突出一个傻大黑粗。
王忠:“我是这么混蛋的人吗?”
波波夫:“还有一个消息,我们现在被转到了预备役方面军名下,仍然维持独立师的编制。预备役方面军给我们的命令是在本地修建工事,准备战斗。”
波波夫:“败仗已经无法改变,所以现在需要善后,需要鼓舞全军的士气,没有士气百万大军也会顷刻崩溃,您作为安特最好的战将,不会不明白这点吧?”
王忠仔细打量自己的警卫:“你……昨晚搞上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吗?”
王忠一直走到月台尽头,这里没有那么嘈杂,只有两个铁路工人站在扳道岔旁边看着他。
柳德米拉看起来一下子被悲伤击中,眼泪和鼻涕都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王忠皱眉:“我去那干嘛?我的岗位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把工事修得越好,我们伤亡越少?这次我们能跑出来那么多战斗员,就是因为修了快半个月的工事,半个月你懂吗?”
王忠:“我教你,下次这种时候你就说,‘我阈值比较高。’”
波波夫:“我会安排的,放心。你注意我刚刚的话了吗?明天会有飞机来,接你去圣叶卡捷琳堡。”
王忠明白,他当然明白。
王忠有不祥的预感。
涅莉:“我阈值比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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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天来接你的飞机就会落到城市旁边的机场。”
这时候更多的高射炮兵从掩体里出来,看着火车。
这时候列车速度很慢,毕竟刚修好的铁路桥不是那么牢固,全速通过可能会有危险。
这时候他听见啪嗒啪嗒的声音,回头望去首先看到远远站着的格里高利,看到他扛着的红旗。
“罗科索夫公爵和皇太子都殉国啦,你去安慰一下……”波波夫忽然刹住话头。
“他腿断了,现在估计已经后送到了图拉的综合医疗中心。”巴甫洛夫打断了王忠的话,“我喊另一个来,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从守林员部门转过来的,原来的文职。”
王忠:“那行,再喊瓦西里带上我缴获的普洛森电台!还有布西发拉斯,给它上鞍!”
说话间,列车缓缓滑进绍斯特卡火车站站台。
王忠:“说吧,开战到现在我什么样的坏消息都听过了。”
可惜列车已经开远了,王忠听不到他们的议论。
波波夫和巴甫洛夫一起喊:“柳德米拉·瓦西里耶夫娜!”
他咬了咬牙,对涅莉说:“把我礼服弄出来,今天之内收拾成可以见人的状态,还有,格里高利!你是我的旗手,也给我收拾干净!”
“洗衣队的姑娘,昨晚认识的。”
“嗯。”王忠顿了顿,来了句,“我还是更关心阿格苏科夫的情况。”
王忠:“让彼得修士上啊!找个高塔,给他弄音阵!”
涅莉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王忠。
波波夫:“我建议你还是去一趟首都,现在这个局面,搞不好我们很快要面临开战后最大规模的失败。所以……”
这时候柳德米拉从火车上下来了。
王忠:“你们过来吧,我没事了。”
波波夫和巴甫洛夫对视了一眼,这才一起走过来。这俩块头都很大,并排走过来跟两只狗熊一样。
王忠:“你不伤心吗?”
这时候前方传来列车的汽笛。
王忠:“上尉!你们属于这里的卫戍司令部吗?”
等等,我好像也是在火车上被搞的。
这是安特的某种传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