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王忠想说忍者的,但这种东方元素大概这个时代的安特帝国人不懂。
王忠骑在布西发拉斯上,涅莉坐着给勤务人员用的马车,一起看着这位塔马拉·卢基亚诺娃,似乎能从她冷若冰霜的目光中看到敌人凄惨的死状。
卧槽你知道啊!
王忠:“没事的,他可是安特女人,将来总有一天她可以进山和熊搏斗。她没那么容易被打败。”
女房东吓得一哆嗦。
涅莉本来想抢先,但是王忠身形还是挺大的,把通道堵了,她要挤过来必须一些技巧。
“那还是算了,”她说,“我爸爸内战的时候是崇圣派,还是……”
王忠住的这个村子在行军队列的最前方,第五别申斯克团和他在一起。
王忠:“这是当然的,谁都比不上柳达!”
布西发拉斯被格里高利牵走的时候,一直看着涅莉,鼻孔呼哧呼哧的喷气。
他本来是这样想的,结果参谋把他带到今晚住的地方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女仆。
王忠就在走火位置不远处,他清楚的听到被子弹打伤的人的悲鸣——这居然是全师组建完成后第一个枪伤病例。
涅莉皱起眉头:“为什么你要说得好像已经和她滚过床单一样?”
这时候有人敲门。
不过很快她就不用担心了,因为部队开拔的时候,王忠和涅莉都看见了,塔马拉·卢基亚诺娃·托勒普剃掉了她的秀发,站在报名参军的妇女队伍里。
女仆叹气:“我平时又不会和您睡一间房,您要是和女房东发展点什么关系,我还能帮您望风呢。在庄园的时候我也是睡在您主卧旁边的仆人房啊,和现在没有区别。”
枪走火的时候老兵们反应很快,一下子全趴地上了,新兵们则茫然的面面相觑。
女房东笑道:“我来给将军您做点我拿手的苏西浓汤——”
王忠一听,赶忙脱下军帽,结果还没往前递,涅莉就抢走了,挂在衣帽钩上。
参谋:“这不是您的勤务兵吗?”
“看看看看,多有礼貌的将军!将军,您这是去哪儿啊?那边没有普洛森人啊?”
“我是担心她想不开做傻事。”
“啊,好。”
格里高利:“我住门房,现在去照料马,要找我就去马厩。”
住在罗科索夫家的庄园时,王忠一直和未婚妻柳德米拉住在一起,起居什么的完全由柳德米拉来照顾——至少看起来是由柳德米拉照顾。
以前的我这么废物吗?
王忠很尴尬,扭头问参谋:“这个,带一个女的勤务兵不太好吧?”
……刚刚说信誓旦旦的说我和女房东有展开的时候自己会守门阻止别人打搅来着?
王忠点头:“好的,知道了。”
大爷笑了:“谁会有在这么远地方的亲戚啊,我们全村都没有啊!到底怎么了?将军?难不成……情况其实很糟糕吗?”
“可是……”
我可不是对女房东有想法,我只是好奇!
涅莉吊着眼角看着王忠:“比柳达差远了。”
“呃,我们找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她……”
不是酸黄瓜不好,主要吃腻了。
面对王忠震惊的表情,女仆说:“我妈妈给您和小姐念那本山中老人和他的英雄们的故事书时我也在旁边,不过是隔着门听的。”
他又想起了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女房东和大娘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了。
“……没了,总之不要酸黄瓜。”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王忠都惊了,自己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安全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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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王忠绷不住的是,走到下午的时候还步枪走火的。
看起来她准备接过王忠的近卫军披风。
涅莉皱着眉头,一脸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