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沿着广场的边走向停车场,同时看着新兵们和莫辛纳甘奋战。
“一千多吧,我是东可萨莉亚的矿区长,矿区常年保持一千多号矿工。”
老罗科索夫:“来,我们父子俩喝一杯!祝你旗开得胜!”
说完王忠自己都佩服自己,这么假大空的话都能说出口了。
王忠回了个礼,问:“伱就是第五别申斯克团的尤金中校?”
老头哈哈哈大笑,按下桌上电铃。
“报了。”王忠现在绝不会因为一己私欲,隐瞒经验总结——这可都是能救命的东西,把经验藏在心里,那是对全军的不负责任。
他把华夫饼扔回铁罐头里。
老罗科索夫:“果然,斯科罗博是个很顽固的人。希望他在送掉这三个坦克军之后,能清醒过来,及时下达撤退的命令。”
老管家:“医生说……我这就去拿酒。”
“我不准备搬走。”老罗科索夫说,“你有你的老部队,我也有。我留下来,在危急关头可以率领他们突出重围。现在的你应该能理解吧?”
尤金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我只是预想今后可能会实施配给制,想给家人争取更好的待遇而已啊!”
“不然你就等着这帮人在路上走丢一半吧。就算有详尽的计划,路上我们还是会有相当不少的减员,到达目的地之后需要重整各部队。”
王忠满意的看着大家各司其职,正好这时候吉普车停下了。
但是一想到老头可能会死在这次围城战里,他就很不好受。
“哈哈,你要是守得住,我肯定能突围。你还是少担心老爸,顾好你自己吧!”
王忠:“您以前在地方上管多少人?”
王忠:“不管他是否能及时醒悟,我们都会子在奥尔加至少坚持四天,部队还有四天时间跳出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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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主楼的时候,王忠看到了配属给自己的反坦克炮营,迪米特里正带着一帮实际操作过反坦克炮的人对着一张详细的示意图,给炮手们讲解普洛森坦克弱点的位置。
“对。现阶段它是我军所有坦克的克星,甚至连kv系列也能在极远距离贯穿。”
王忠:“我怎么知道?”
“这不一样!”尤金中校开始痛陈利害。
老头想了想一拍大腿:“我懂了,我加了糖又加蜂蜜,加完糖之后尝的!我忘了蜂蜜是甜的!哎,可惜了。”
训练的科目是枪械的拆卸和保养维护——老兵们坚持这个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到了战场上新兵连卡壳之后排障都不会,就是待宰羔羊。
但是表面上不能这么说,他拍了拍尤金中校的肩膀:“人人都有第一次,我也一样!迈出第一步就好了!”
王忠迟疑了一下,点头。
巴甫洛夫说完,波波夫加了句:“长途行军之后能立刻投入战斗的,那都是一等一的铁军。”
再往前开是防空炮营,因为之前王忠麾下没有这种类型的单位,所以此时也无人可以给他们介绍经验,防空炮兵们只能按照训练操典进行战前训练。
能理解,但心头还是五味杂陈。
告别了中校,王忠三步并做两步到了吉普车跟前,不等格里高利帮忙开门,就坐了上去。
王忠:“也希望你能顺利突围。”
王忠微微蹙眉,亚历山大讲得确实不错,但他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事情:普通的t34没电台,这样就算能视野互相覆盖,普通的t34也根本没有办法获得友军的提醒——没有无线电提醒个屁,用机枪扫友军坦克“奏乐”吗?
王忠的态度就是: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我不听。
要没有外挂我早完蛋了。
老头则站起来,从茶几上的铁罐里摸出几块华夫饼,扔了一块给王忠:“来,这是我试着烤的,努力还原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奶妈烤的味道,你看看正不正!”
王忠:“那不正合适,第五别申斯克团现在也大致只有一个团的力量,2500多人,和你以前管理的矿差不多嘛!”
说着老罗科索夫把玻璃杯塞进王忠手里,从老管家手里抢过酒瓶,给他满上,然后再给自己满上。
王忠挠挠头,他不太想聊这个令人生气的方面军大将了,便转移话题说:“您准备什么时候搬走,大将阁下!”
说罢他向老罗科索夫鞠躬,又向王忠鞠躬,这才离开。
王忠这么想的同时,巴甫洛夫尽职的解说道:“之前我们说走就走,是部队构成简单,基本都是步兵,连随军劳工都没有多少。
巴甫洛夫:“你看,你捧杀人家65岁的老校董,害人家打喷嚏了。”
“敬安特母亲。”他高举手中的杯子说。
王忠:“敬安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