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家的那位护道者扶着张八方走了过来,他两人毕竟是武帝强者,这点小伤气血转几下便好个七七八八了。chuoyuexs
两人来到梅主管面前,张八方仍趾高气昂,虽然口齿有些不清地说道:“梅主管,凶徒在酒楼内行凶,酒楼不能不管吧?”
梅主管看了看张八方,张八方在他心中形象大损,做人那有点大族子弟的风范,若他们张家打了別人,便是理直气壮地认为,那是別人活该。今天被别人收拾了,就要让人帮着讨还公道。
梅主管阴着脸道:“我是听人前来报讯,说是你们张家仗势欺人,要收拾別人呢。”
“什么?梅主管,谁被谁打一看不就明白了。”张家又有人说道。
梅主管仍脸色不动道:“这不能说明问题,先出手者反被人收拾的事比比皆是。”
“你,你……?”梅主管的话顿时把张八方整懵逼了,今天这姓梅的好像铁定要帮別人似的,为什么?
这时,右护看到时机,插话道:“今天是非曲直一目了然,众目睽睽之下你张家还能狡辩?我家二位主母在此好好的用餐,惹你张家了?是你张家之人来此先调戏我二位主母,调戏不成又开口辱骂,然后又准备出手伤人,事情一清二楚。琼宇玉楼号称天下第一酒楼,这点见识难道没有吗?真是可笑。”
右护法毕竟是老江湖,这几句把各方都拿得死死的,还从话中帮梅主管推脱了不少压力。
大厅中众人听罢均点头称是,毕竟张家虽强,但来这里的人也并非都是软柿子。
梅主管自然知道右护法话中之意,两人是同一窝里的人,哪有不配合之理?这时他又道:“是这个理,张公子,现在不是这几位贵客跑去你那边挑事,而是你张家人在此,这道理难道需要我多说?你应该知道我琼宇玉楼的规矩,谁进我琼宇玉楼,谁就是贵客,不受任何人欺负。”
“这,这……”梅主管的这些话,张八方无言以对。他心中虽极为不满。但琼宇玉楼能被称为天下第一酒楼,身后势力能简单?
梅主管看时机已到,又对张八方道:“张公子,此事我看到此为止吧,你看如何?”
听到梅主管之言,张八方一时言塞。说来说去,他觉得这次丢脸丟大发了,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他这边无语,另一方又开口了,上官珏刚才一直吃喝得好好的,却被人无端调戏,又被无端辱骂,心中气忿难忍,所以开口道:“这位主管,我们入住贵酒,贵楼难道不应该尽心保护吗?可我们无端受辱,贵楼难道不给我们一个交代?”
梅主管一听,一头还没有按住呢,另一个也浮了起来。他一想马上来到上官珏身边,行了一礼后,用传音道:“主母好,在此我不方便表明身份,还请谅解,我是公子属下。主母,今日之事我看算了,主母这些天安稳等主上归来才最为重要,可对?”
上官珏见梅主管前来,突然神魂中听到传音,一下被吓了一跳。后听对方表明身份,又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人还是夫君属下。心中想道,自己这个小官人一向神秘莫测。听明对方身份,若继续咬着不放,就变成自己人较劲了。
上官珏想了想,她是几千岁的人了,又不是傻白甜。便仍装得很生气的样子道:“今天看在你琼宇玉楼的份上,此事罢了,但別认为我们好欺负。”她又看了方秀一眼道:“阿秀,我们走吧。”
方秀本来火气挺大,不过刚才被右护法连称两次主母,一时心慌意乱,她知道右护法是赵宇属下,他连说两次,难道是赵宇意思?就在她心思恍惚之间,听到上官珏喊她,一时傻乎乎地迷糊一会,便跟着上官珏离开了。
这时梅主管又道:“责客慢走,今日之事我向您道歉了,这一餐免单了。”
张八方见别人离开,他心里一万个不想放上官珏两人离开,不过又能如何?打又打不过,理又说不过,酒楼又不帮他张家。
他看着上官珏三人离开,恨得咬牙切齿,心想此事绝不能算完。
他作为族中天骄,而且是天骄中的天骄,又是族长最宠爱的嫡子,张家大少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丟过这种人?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看到上官珏离去后,他也觉得再也没有脸面留在琼宇玉楼了,急急忙忙地回转张家。
还没等他回到家中,张家大少今天在琼宇玉楼中被吃瘪,被人痛揍。被人添油加醋地广传四方,顿时成为中洲大都这几日最火爆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