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冀来,临了临了,还能带回一个。fanghuaxs”巴图谄媚地说道。
“好说好说,到时候兄弟们都去知青点喝点。”冀来豪迈地向大家拱拱手,状似稳重的准备迈向林子。
李铁柱警觉地侧耳听了听林子里的动静,用鼻子嗅了嗅,猛地一把拉住了冀来:“先别过去,好像不对劲。”
冀来矜持地摆摆手:“能有啥不对劲的,啥也能让冀爷摆平了。”
正说着,林子里的动物一点一点的靠近,听着浑浊的呼吸声和咚咚走路声,李铁柱和郭胜利脸色一变:“不好,是野猪!大家快上树。”
正半信半疑的呢,只见一头暗褐色的母野猪从林子里一步一步向这里逼了过来。
“唉呀妈呀,可算完犊子了。”
众人一阵慌乱,李铁柱虽然脚软,但是也强撑着指挥大家抓紧上树。
虽然知青们没有什么实战上树经验,但是危险来临,涉及到自己的生命,什么阻挡不了他们实践的脚步,个个狗熊抱树般的爬了上去。
还没爬了一半呢,野猪已经冲到了跟前,直通通地撞向了冀来和巴图爬的那棵树。
可怜的冀来正在艰难地向上爬着,被野猪这么一撞,差点一哆嗦掉下去。
已经爬上树的李铁柱和郭胜利一看就急了,一顿嗷嗷喊:“想啥呢,抓紧爬,爬上去就没事了。”
“哦哦哦。”冀来头顶着巴图的屁股,胆战心惊的硬是爬到了树杈上坐了下来,这才略微舒了口气,望了望其他人也都在附近的树上了,这才放心下来。
没有撞到人的野猪愤怒的在地上转着圈圈,鼻子不住地哼哼着,蹄子也在不安分的在地上蹭着。
自我感觉树上安全的众人苦中作乐,不禁调侃了起来。
“行啊,我说冀来,别看你平时不咋着,关键起来就能整把大的。这家伙,看把咱们这半天给忙活的。”
“那必须的呀,哪像你,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咱是谁啊,必须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让大家知道知道我的手有多准头。”
“可就吹吧你,这下看咱们怎么回家,猪奶奶就在下面等着咱们呐。”
“没事没事,女人都顾家,等日头落了,家里的男人孩子就该招呼它回家做饭了去了。”
“别到最后这位奶奶没走成,又招来你爷爷和爹爹过来一起就餐。咱们个个细皮嫩肉的,个顶个的赛道大餐。”
“去你娘的,是你爷爷和爹爹。”
“哈哈哈!”众人乐作一团。
林冬至独自爬到一棵树上,所以空间比较大,她仰躺在树杈上想,野猪皮糙肉厚的,又是这么远的距离,冀来能把它打疼,并且能吸引过来,倒也是一件奇事。
正想着呢,就看见几头小野猪从林子的四周向母猪一点一点聚了过来,其中一头小猪嘴里不住的哼哼着,左腿明显有点瘸了,仔细一看,左腿上还有着伤口在流血,显然是刚刚受伤不久。
细想想就通了,原来是这头母野猪正带着孩子们出来觅食,结果被不长眼的冀来一石头把小猪的腿给打伤了。心疼的母猪正在找凶手呢,结果大家欢声笑语不知收敛,就把自己的位置给卖了。
看着不住哼哼的小野猪,再看看它一瘸一拐的样子,感觉自己儿子将来的婚事极可能因为腿瘸而受阻的母猪愤怒值增加了十倍,它仰起头,望着树上的人不住的大声嚎叫着,四个蹄子也越发的急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