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经历了35分钟的车程之后,应老来到了那位领导所在的院子。
“领导啊!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啊!”应老刚踏进门槛就开始卖起了惨,他声调高昂的呼喊道。
当然,这个时候,应起的事情也已经传到了这位老者的耳中,他也正在为这件事情发愁。
应家的地位要比黄家高很多个层次,所以老者不得不认真的考虑应起的处理方式。
“应老啊,孩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现在正在想办法处理这件事,你可一定不能这么哭,哭伤了身体,我可担待不起。”
老者的年纪要比应老大很多,但是现在他的话却是在安慰应起的父亲。
应老被扶坐在了木质座椅上,旗袍女扭动着身子,慢慢端来了一杯茶水。
如果细心观察的话,应该可以看到,女人的小腹已经慢慢隆起,这表示着她的孩子没有因为上次的挨打而有什么意外。
应老也发现了旗袍女隆起的小腹,心中也是暗暗震惊,在关心自己儿子的事情之余,内心也萌生了一些别的想法,一个儿子对应家来说的确是有些危险了。
“沙柏林那里我打过电话了,他关机了,这个时候关机就是为了防我!”应老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个时候找谁都没有用,只能找到沙柏林那里,应起是他的兵,任何人干预西州省内的事情,只会让事态更加严重。”老者认真的分析道。
“我知道这些,可是现在西州省就像一个铁桶,我托了很多关系打听消息,可都石沉大海。”应老无奈的说道。
老者站起身走到应老的身边的座位上,凑近问道:“听说沙柏林换了一个秘书?”
应老早已经退休多年,早已经不打听这些消息,换秘书这种小事,他自然是不知情的。
“这我还真不知道。”应老有些为难的说道。
老者眼睛转动,随即说道:“这个秘书是陈平安的人,现在能够联系到沙柏林的人只能是他的秘书,沙柏林这是要让我们跟陈平安低头啊。”
没听过沙柏林的秘书,但是应老还是听过陈平安的名字的,所以他在听到需要老者低头的时候,整个人有些为难起来。
“领导,就算是让应起死在监狱,也不能让您跟那个小子低头!”应老微微起身,十分认真的说道。
老者将应老按回座位,然后继续说道:“我们之间不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如果能够救出应起,妥协一下也无所谓。”
应老自然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老者会为了自己的儿子去做出什么妥协,即使是最后他的确做出了妥协,那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现在他已经处于不得不妥协的地步。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现在他也只能是将希望寄托在这个人的身上。
“领导,应起这个孩子能力不足,在天峪市也没能帮到您什么,现在出事了还得麻烦您!”应老低声下气的说道。
这个老者等的就是应老的这句话
就在应老到来之前,他接到了最新的消息,上层已经关注到了富丽县进行了农业改革,并且决定投入更多的资金将富丽县打造成为全国的试点
这个消息对老者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他存在的意义就是制造矛盾,用以显示自己的重要性,可现在既然有了明确的风向,他也绝对不会去做违背大政方针的事情。
所以,应起出事刚好就为他低头示好提供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应老,为了应起,这个面子我也不要了。”
说着,老者直接就给自己在西州省的门生打去了电话。
“领导!”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
“把沙柏林秘书的号码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