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最终撑不住,攀着他的手臂嘤嘤求饶。
“求我什么?说清楚。”
“求你……快一点。”
“说点好听的,我考虑考虑。”
时凛居高临下,微垂着眼眸,看上去克制平静。
只是眼底的私欲展示着他此刻有多么恶劣。
林棉脸颊绯红,嗓音格外软绵:“时先生,你最好了……”
“叫我什么?”
时凛重重沉了一下。
“嗯……老公?”
“时哥?”
林棉脑袋嗡嗡地乱喊,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她的了。
时凛很受用,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
“说,你爱我吗?”
林棉仰着脖子,看着他黑如深潭的眼眸,心脏一阵阵的跳动。
“爱。”她蜷着手指,嗓音颤抖着:“我爱你。”
“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
“好,不离开。”
“不骗我?”
“不骗。”
林棉受不住了,哼哼唧唧道:“我都说了这么多了,可以快一点了吗?”
时凛满意地勾起唇角。
“好,放松,我试试。”
最后的最后,林棉颤抖着僵硬。
整张脸都埋在了时凛的怀里……
老旧的家属院。
职工家属楼只零星的亮着几盏灯。
裴宿掏出钥匙,动作娴熟的打开门,进了客厅,一眼就看到书房里还亮着灯。
他漫不经心的在玄关处换了鞋,不耐烦地踹开书房门。
“大半夜的,找我回来到底什么事?”
裴成仁从老旧的书桌后抬起头,看向他,神色镇定又冷静。
“我给你定了一张机票,明天一早准备出国,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