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还沉浸在喜悦中,丝毫没有意识到霍南萧隐忍的怒火,她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宝石项链,开心得就要当场戴起来,结果一只大手忽然就伸过来,将宝石项链夺了过去。yywenxuan
夏晚晚循着那只大手的主人望去,就看到霍南萧阴沉着脸,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南萧,你怎么了?”夏晚晚十分疑惑。
霍南萧说:“这条项链不适合你。”
“我觉得很好呀,宁夕的眼光很不错,我很喜欢它。”夏晚晚解释。
“你若是喜欢,明天我会让人送一条新的过来,这条项链不合适,我先拿着。”
霍南萧直接把项链拿走了,夏晚晚想要拦住他,可看到霍南萧阴沉的脸,她只能硬生生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四周宾客如云,夏晚晚也不好让大家都干看着,招呼侍应将他们带去舞池,饮酒作乐。
至于夏晚晚,和季飞白他们几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拉着夏宁夕不让她走,非让夏宁夕留下来多坐一会儿。
“宁夕,你忙到这个点一定会累坏了吧,这里有很多吃的,先吃点补充一下体力。”夏晚晚的声音十分温柔。
夏宁夕说:“谢谢,我不饿,我还有事,要离开了。”
“你是在担心孩子吗?没关系,有人会照顾好他们,晚一点再回去也没事的。父亲今日还说想见见你呢,等他忙完了,你们父女俩再坐下来好好聊会天。”
夏晚晚像极了知心大姐姐,拉着夏宁夕的手,柔声提醒。
说实话,夏宁夕都有点怀疑自己和哥哥不是夏文河亲生的,否则夏文河怎么可能做到这么多年都对她和哥哥不管不顾。
他们这一家人,这些年凭借着霍南萧平步青云,住着豪宅,开着豪车,而夏景澄……住着城外老破小的房子,最累的时候一天能打四份工,照顾夏宁夕和孩子……
夏宁夕看着远处得意洋洋的夏文河,冷笑:“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应该就是我,没有什么好谈的。”
“最近夏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你才刚来就要走不太合适。”夏晚晚非常认真地望着夏宁夕。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夏宁夕只能在这里多待一会。
她找了个空位坐下,夏晚晚立刻让佣人送了很多水果点心过来,两人坐在了一起。
季飞白伸长脖子,用肘击了一下靳明熙,低声说:“这两人怎么坐一起了?”
“有问题吗?”靳明熙反问。
季飞白:“按理说她们应该打起来。”
“晚晚不是这种人。”傅希屿补了一句。
靳明熙挑眉看了一眼傅希屿,说:“但我觉得夏宁夕是,我听说,厉晏城之前都着了她的道。”
傅希屿脸上闪过惊讶。
……
夏宁夕坐在角落吃了点水果,不巧把衣服弄脏了,她起身前往洗手间,却在要关门的那一刹被人一把拽了进去。
“啊——”夏宁夕惊哼一声。
她两眼犯黑,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就已经被拽入隔间内,咔呲,门被人反锁上。
夏宁夕心头一颤,猛地抬起头,对上一双幽暗漆黑的眼眸。
“霍、霍南萧?”夏宁夕很诧异。
男人愤怒地捏着她的脸颊:“你好大的胆子。”
夏宁夕疼得轻哼,她骂道:“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霍南萧冷哼。
夏宁夕说:“我是人,当然知道疼。”
霍南萧质问:“我送给你的东西为什么要送给别人?”
“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东西,我送给别人有问题吗?”夏宁夕不打算解释,还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霍南萧更生气了,咬牙切齿:“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必须自己留着,我不允许你转送给任何人。”
“哼,霍少脾气可真大,管得也宽,我为什么要留着你的礼物?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送了就送了,再说了,收礼物的人是夏晚晚,那么贵重的东西也没有便宜其他人,你应该高兴才对。”夏宁夕的语气不急不慢。
她这无所谓的态度把霍南萧激怒了!
特别是那一句“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让霍南萧觉得夏宁夕根本就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心意。
霍南萧甚至觉得,他辛辛苦苦挑了好几个小时才选中的礼物,跟喂了狗一样。
这个死女人,是要气死他才罢休吗?
怒火中烧的霍南萧吩咐地将夏宁夕抵在墙上,狠狠地吻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唔——”夏宁夕挣扎。
霍南萧霸道地捏着夏宁夕的手腕,不让她挣脱出分毫,将怒火全部发泄在这个吻上。
他的吻缠绵炙热,恨不得将夏宁夕吞噬一般,强烈到不允许任何反抗。
夏宁夕觉得他简直就是疯了!
这是在夏家,他不要脸了吗?
万一被他心爱的女人看到了怎么办?
“霍南萧,你放开我。”夏宁夕呜呜地质问,被男人封锁住的唇,也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