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坤无奈的笑道:“哈哈,贤侄也会脸红呀?”
奸笑两声,又嘲弄石天雨一番。
但是,机智的避开了向玉山和康复生的话题。
戴坤心里也暗骂:石天雨,你这死狗崽,天天到我府上来讨意儿欢心,你还会脸红吗?
老夫为官数十年,到现在都没你脸皮厚!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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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躬身说道:“小侄经常会脸红,经常会!”
故作不知戴坤的讥笑,依然点头哈腰。
既然暂时套不出向玉山和康复生的藏身之处,便暂时不再提起这两个人,避免引起戴坤的另类怀疑。戴坤见状,气的七孔生烟,久久作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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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过来,说道:“公子,哦,石大人请用茶!”
端上茶来,差点又称呼错了。
拿起一杯茶,放在戴坤面前,连忙转身离去,掩饰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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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呷了一口茶,也不忘称赞一句:“戴姑娘泡茶真是高手。戴姑娘泡的茶真香!真好喝!”
好话总是让人悦耳舒心的。
戴如意但听此言,心头甜甜的,如灌满了蜜糖一般。
而石天雨也早就想好了:此后只要进戴府,就只讲好话,不讲坏话。只说假话,不讲真话。
不达目的,死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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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戴坤这回是真乐了。
不乐也没法子了。
石天雨脸皮那么厚,戴坤现在也拿石天雨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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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
府衙的一位捕快飞奔而入,大声叫嚷:“大人,不好了!”
戴坤闻声起身而出,大声喝道:“何事呀?为何如此慌慌张张的?淡定点,不是有本府在吗?慌什么呢?”
那人见石天雨也在,又说道:“哦,石大人也来了?”
石天雨定眼一看,却是马德辉。
戴坤又问马德辉:“马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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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辉气喘吁吁的说道:“禀二位大人,川中铁扇帮、灵蛇帮因划分地界收保护费一事,正在城南火拼,众捕快拦挡不住,被打伤了数名弟兄,还伤了许多无辜百姓。”
戴坤说道:“快领本府出去看看。”
急急挥手让马德辉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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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辉连忙拦阻,躬身说道:“不行啊,大人,帮匪火拼,小吏怕他们伤了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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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怒道:“屁话,涪城是本府治下的地方,难道本府还怕几个帮匪不成?哼!”
抬脚就走,竟然先行,一副勇往直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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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当然知道戴坤在演戏,急急上前拦住,拱手说道:“叔父,杀鸡何须用牛刀呀?此等小事,小侄去处理就可以了。叔父还是留在府上听候佳音吧。”
“你?”戴坤迟疑了一下。
反问一句,一副不放心石天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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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心里嘿嘿冷笑,说道:“小侄愿以人头担保,一定处置好此事,请叔父在府上等待好消息。”心知铁扇帮和灵蛇帮这两大匪帮忽然出现在涪城的城南火拼,必定有阴谋,必定有陷阱,必定有深坑。说不定,就是戴坤和向来香给石某人挖的坑呐,嘿嘿!
哼!石某从未怕过什么陷阱。
石某人什么风浪没见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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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略一思忖,说道:“好!新官上任三把火。石贤侄刚到涪城府衙上任通判一职不久,且看贤侄你如何处置好此事?”眼珠一转,来了一个顺水推舟。
石天雨随即侧身喝道:“马德辉,你马上组织捕快,带上镣铐,赶到城南来捆人,本官先去阻拦事态。”对马德辉道了一声,转身就走。
马德辉急忙应令而为,也跑往府衙公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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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马德辉和石天雨走了,向来香和邬正道从戴府厅堂背后的屏风里闪身而出。
邬正道恶毒的笑道:”哈哈!戴大人妙计!石天雨这小子今儿可要吃大亏了。哈哈!真好!最好两帮火拼能趁势宰掉石天雨这狗杂碎。”
焦急得意,一时没注意到戴如意也在庭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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