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鹿皮袋里掏出两只金元宝和两大锭银子塞给傅瑛。
但也不能给傅瑛太多的钱。
免得傅家怀疑他已经挖出了明教的宝藏。
之前,傅氏父女俩已经议论过石天雨的真实身份。
也议论过石天雨当明教的教主的合法性。
~~
傅瑛现在也急需要钱,但是,又甚是不好意思,俏脸瞬间泛红,尴尬地说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承蒙您相助营救,还要拿您的钱。这!”
石天雨含笑说道:“都是武林同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换作我落难,您也会出手相救的,对吧?好了,把钱收下吧,您还得怃恤镖局的兄弟家眷呐!人生路上,我有很多的困难,但是,您也有很多的困难。相互帮衬吧!好了,路上注意安全。”
说罢,便和嘟嘟、哆哆在前走路,渐渐的加快步伐,消失于夜幕下了。
~~
傅雄父女,登时都十分的感动。
皆是怔怔地望着石天雨消失于夜幕中。
过了好一会,傅瑛跃上马车,驾车慢行。
~~
不过,傅瑛也在回味着石天雨的话语的内涵。
驾着马车,奔跑一会。
傅瑛感觉到石天雨已经不再当傅氏一家三口是明教的人,不再是天鹰教的人。
石天雨与傅氏之家,已经演变成了普通的武林同道的关系了。
怎么回事?
傅瑛一时想不明白。
她不知道的是,石天雨偷听到了他们父女俩的对话,对傅氏父女俩已经有些寒心。
~~
马车内。
傅忠刚刚苏醒过来,艰难地说道:“那是谁呀?是他救了咱们一家吗?其他叔伯兄弟呢?”
傅雄无法解释,一时也解释不清楚,艰难地说道:“先睡会吧,等您伤好了告诉您。什么也别问了。回家要紧,带您老娘走。不然,我们全家会有灭门之灾。”
又让傅忠赶紧服用止痛丸。
傅瑛勒马停下,赶紧取出水壶,帮助傅忠用水服下止痛丸。
傅忠老实厚道,闻言之后,不敢再吭声了。
傅瑛策马而去。
马车也很快消失于夜幕下了。
~~
石天雨走了一会,正想从系统空间储物柜里拽出爪黄飞电。
秦志光却忽然从树林里闪身而出,说道:“教主,对不起!属下实在不放心您,所以,没远走,又听到爆炸声响,故此,又到回来找您。”
~~
石天雨笑道:“好啊!这样,咱们俩路上也有个伴。”
秦志光不解地问道:“教主,公孙狮王现在落难,属下冒昧地问一句,您好像并不焦急去营救他呀?教主,属下说句不尊敬的话,您如此作为,会让弟兄们寒心的。”
~~
石天雨含笑地说道:“我焦什么急呀?
首先,公孙狮王落难,是因为我们的内部出现了叛徒。
不然,谁知道我们在荆州秘密建立分舵呢?
其他地方的分舵也没有人出卖呀!
为什么在荆州建立秘密分舵的时候,就出事了呢?
是杨左使有问题?
还是公孙狮王有问题?
又或是他们发展的教徒有问题?
其次,就算我们内部没有出现叛徒,天元寺把公孙狮王请过去,也不会为难公孙狮王,肯定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公孙狮王的身体现在已经增重了十几斤了。
再次,如果天元寺把公孙狮王折磨死了,拿什么来威胁我?
他们抓捕公孙狮王,原本就是一个陷阱,目的是诱我出现。
对他们而言,我才是最有价值的。
天元寺的目标是我,而不是我们明教的任何其他人。
天元寺不就是想剥我的皮,拿到我背部上的藏宝图吗?不就是因为想发大财吗?在没有拿到我的藏宝图之前,他们是不会随便杀我麾下之人的。
所以,咱们慢慢走,好好的逛逛好山好水。
以后,我当官了,就没有这闲功夫陪您游山玩水了。
我得赢取民心,我得为百姓办些实事,改善他们的生活。
所以,以后,我会把满门心思都放在谋事上,放在百姓的利益上。
就像我之前在辽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