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比较好说话。”
洪蕾一口答应,还拉上其他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几个人结伴一起去了咖啡厅。
咖啡厅对大厦里的公司都算熟悉,又听得是这事,就找了那个时段的监控调给她们看。洪蕾把视频上那年轻瘦小男子的正面照拍了下来。一个同事认出来,这人就是李木工作室的,叫徐回。她带艺人去做活动时打过交道,还有他电话。
洪蕾当即要了电话给徐回打过去,按了录音键,想套出些话来做澄清的证据。
结果徐回不上勾,话里头一点口风不露,反问洪蕾倪蓝平常是不是常提起蓝耀阳,除了蓝耀阳,她还试过其他目标吗?目前事情被曝光,对她的豪门梦有影响吗?
洪蕾气得骂他们造谣,很不愉快地挂了电话。
一旁同事道:“他还套你话呢,到时再挂网上,麻烦更大。”
倪蓝垂头丧气,大家也只能口头安慰安慰。
倪蓝把戏演完全套,谢过大家,告辞走了。
回家之前,倪蓝去了李木的工作室踩点,那是一个两层的小矮楼,独门独院。她远远转了一圈,没进门,只在周围把环境都观察好了,然后就回家去。
还没到家就接到了邵嘉琪的电话,她说倪蓝留给她的钥匙开不了门。
倪蓝挺惊讶,她说她马上就到,让邵嘉琪等等她。
赶到家里,邵嘉琪拿着大包小包等在门口。她不但帮她买了电脑,还帮她买了一堆吃的。
倪蓝特感动,抱住她:“你真是世界第一好经纪人,等我发达了,我一定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邵嘉琪对她的信口开河吹牛逼已经麻木。
倪蓝试了试那把钥匙,能插|进锁眼,但是拧不动。倪蓝皱皱眉,大概是机械锁芯有问题。她把钥匙丢回门厅小柜上面的小碗里,把邵嘉琪领进了屋。
邵嘉琪问她去了哪里,倪蓝把事情告诉了她,还描述了一番洪蕾如何与徐回斗智斗勇最后失败的过程。
邵嘉琪道:“我刚才看了,热搜已经撒下来了。”
倪蓝一愣,她马上想到了蓝耀阳。
想到蓝耀阳受这无妄之灾还得掏钱,倪蓝就更生气了。
邵嘉琪帮倪蓝把笔记本电脑拆封了,终于问倪蓝要电脑干嘛用。
“学习。”倪蓝答。
邵嘉琪:“……”
倪蓝看她表情,改口:“打游戏、找兼职。”
“这个可信一点。”
倪蓝不说话了。
倪蓝一直在捣鼓电脑,邵嘉琪帮她煮了个面,又嘱咐她一番,千万别沉迷游戏什么的,这才离开。
邵嘉琪一走,倪蓝便把电脑上的什么游戏下载、兼职工作网页切掉了,换到了她想要的页面上去。要完成她要做的事,需要准备的东西挺多的。
但这事对倪蓝来说并不复杂。
倪蓝弄好程序,安排好要发布的内容,又弄了几封合作邮件、商家优惠券广告信、以及爆料私信发出去了。一边工作一边等,等到有三个人点了她的信件,病毒成功植入。
倪蓝侵入了李木工作室员工的电脑,他们用同一个局域网,入侵了一台,其他就都被她控制了。
她开始处理他们电脑里的内容,寻找她要的东西。
折腾到了半夜,一切准备就绪,倪蓝换上了她的“夜行服”,手套、口罩、眼镜。
她没有坐电梯,走楼梯下了楼,一路避开了小区的安全监控,骑上了车,融入到了夜色里,去了李木工作室。
倪蓝把自行车停在了一条街外的自行车堆里,走着去了目的地。李木工作室外头也安装了监控,倪蓝一一避开了,她三两下爬上了屋子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躲在枝叶后头,观察了屋内情况,打开了她的电脑。
一串wifi网络地址在电脑界面跳了出来,倪蓝选了李木工作室的,她破解密码,进去了。
李木工作室里的电脑没有关,倪蓝控制了他们的账号,设定好发布内容的时间,又用对方账号给自己发了微博私信。
顺利完成一切,倪蓝确保现场没留下什么痕迹后,从另一个方向离开,绕了另一条路回到自行车那儿,再沿原路回了家。
倪蓝回到家把电脑里的这些痕迹全都删除干净,抓取存储了许多兼职页面内容,伪装好数据后,天蒙蒙亮了。
倪蓝坐在那儿,因为刚才做的事而兴奋着。
她对自己的能力越清晰,就对自己的身份越怀疑。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倪蓝想,这并不能成为阻碍。就算不记得自己是谁,她还是有能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倪蓝很为自己高兴,她洗漱一番,吃个早饭,上床睡觉。
早上八点,大多数人都踩着通勤的点或在路上,或刚进公司,或在学校里准备上课前刷刷微博时,几个娱乐大v同时用“定时发”功能发出一封长信,还附了一段音频。
长信非常有意思,叫“行业倡议书”。
倡仪书上写着,这段时间微博上有两段非常吸引眼球的内容,一个是针对“不可侵犯贵公子”的影射,暗示了贵公子的身份,暗示他有不可告人的丑闻,这条消息很短,什么证据都没有,空口白牙几句话,却引起了
大量的转发和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