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人高马大立在原地,看着林翘白皙的俏脸因为害羞转为粉红,说:“不都说睡自己媳妇吗?你们文化人怎么说?”
林翘以手掩面,笑个不停,声音从指缝间漏出来:“你上过大学,你也是文化人。czyefang”
“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是粗人。”看林翘一直用细白纤长的手捂着脸笑,顾凛三步两步跨到床边,迈到床上像灵活的豹子移到林翘身边,伸出粗糙的大手去掰林翘的手指:“你别管我怎么说?行不行?”
林翘的两只手被他从脸上移开,紧紧握在掌心,她后背抵着他的胸膛,一半身体已经靠在他怀里。
“好。”感觉到他身体炙热的温度,林翘只觉得面红耳热。
顾凛觉得还是直接点好,得到肯定答复,不再迟疑犹豫,马上移开身体,双手松开她的,右手立刻转移到腰带扣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动了几下,眨眼间,腰带被松开,裤子已经被他用左手扯下。
林翘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这一套动作充满欲念,而男人压根就没想要掩饰。
林翘看着他颀长结实有力的双腿,肌肉跟筋络线条流畅优美,下一秒,他的背心已经褪去,八块微微凸起的腹肌硬实轮廓分明,在他往下扯内裤的时候,林翘看到有力的筋络线条顺着人鱼线向下延伸集中,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年轻身体蓬勃的力量感像是要冲破束缚迸裂出来。
林翘脸烫得要命,又把脸捂上了。
顾凛:……所以她捂脸的意思是任由他为所欲为吧。
带着薄茧的手掌接触到的皮肤像是丝绸一样光滑柔软,他的手突然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麻利地把煤油灯熄了,眨眼功夫已经回到她身边,侧身压了上来。
早上顾凛四点多就起床想要去挑水训练,他看林翘睡得香甜,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他就看到林翘白皙脖颈间的明显红色痕迹。
他又在她旁边躺下,安静地看着他,神情专注柔和,等她醒来。
林翘醒来时,刚好看到顾凛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她,感觉天已大亮,便说:“你还没起?”
顾凛伸出大手轻轻抚摸她修长白皙的脖颈,说:“你脖子上都是印子。”
顾凛下床拿来一面圆镜,又侧卧在林翘旁边,一只手臂撑着身体,一只手拿着镜子给她照。
“谁叫你啃我脖子的!”想起昨天晚上,林翘嗔怪。
顾凛被逗笑,他把镜子放到自己枕头边,一把把林翘揽过来朝向自己:“让我看看你身上,应该也有好多印子。”
林翘抓了把衣领:“不给看。”
“最亲密的事儿都做了,怎么就不能看了。”顾凛不理解。
林翘靠近他,把头埋在他颈窝,闷声说:“就不给看。”
顾凛长臂揽着她,脖颈被媳妇柔滑的脸蹭得直痒痒:“那只能做,不能看吗?”
林翘想让他闭嘴。
“你有什么感觉啊?疼吗?”顾凛闷哼一声后问。
林翘想说不疼,但她只动了下身体,就觉得腰、背,还有大腿都有点酸痛。
“你不用难为情,你昨晚什么感觉?”顾凛坚持问,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太鲁莽。
“谁想跟你交流感受啊!”林翘依旧把脸贴在他肩颈处,不想跟他说这个。
顾凛坚持要问,林翘只好说:“胀胀的,麻麻的。”
“那你是什么感觉啊?”为了避免他继续追问,林翘赶紧反问。
“就是知道了原来我这一身力气还可以用在媳妇身上。”顾凛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