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义满脸严肃道:“你是在污蔑我作为公安的公正性。”
“那你就不是在污蔑我这个普通人了,我本来就是受害人,被你这么一审问就成了施害人,那我请问你,我一个女同志是怎么将刘二流一个男人打晕,又怎么伤害的他的下面,用脚踹的,还是拳头打的。”
“我有这个力气也没这个胆子,更何况我连这个力气都没有,你硬要说是我做的,得拿出证据来,谁看见了,作案工具呢?”
付雨柔一顿喷,让季正义说不出话来,最后坚持道:“但刘二流指认了你。”
“刘二流的话能信吗?他之前就因为偷看寡妇洗澡被抓去劳动改造了一年,刚回来就想对我耍流氓,我还没告他对我耍流氓呢?而且我确定我逃跑的时候,他都已经昏迷过去了,昏迷过去的人能知道什么事,没准是他不做人,残害了太多人,哪个正义之士出手想要除了他这个祸害。”
虽然她知道是谁做的,可她自己的确没做,那就问心无愧。
陈同方也不赞同的看着季正义道:“季同志,办案不是你这么办的,我们还要四处走访,有确切证据才能定案,不能随意听信受害人的一面之词。”
更何况这个受害人还有前科,甚至这次也是因为要欺负女同志,才会被伤,站在公安的角度,的确要将这个施害人找出来,但作为一个有良知底线的人,其实陈同方也觉得伤的好。
季正义这次倒是没有继续开口,还谦虚点头:“是我太莽撞了,以后一定谨慎。”
陈同方点头,跟付雨柔确认了一遍记录的内容,就跟季同方再去查访村里人。
但当时黑灯瞎火的,村卫生所也不在村中间,压根没人看见。
付雨柔是一点都不担心,毫无心理负担的重新去上工。
这一去,李大嘴就凑了过来。
“付知青,那刘二流下面是被你伤的?”
谣言又要来了。
付雨柔死人眼看着她,这话可要说清楚了。
故意扬起声音道:“李大娘,我要是真做了这事,还能被公安同志放回来,还不给抓去劳动改造啊!”
李大嘴遗憾的道:“这你说的也是。”
“本来就是,我只是昨天路上遇到过刘二流,被公安同志叫去询问情况而已,说不定啊,等会就也找你问话了。”
李大嘴当即吓了一跳:“这不可能,我昨天可没见过刘二流,自从刘二流回来,可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公安咋可能找我问话。”
就算什么事都没做,普通人也害怕跟公安打交道。
付雨柔“呵呵”两声,阴阳怪气道:“那可说不定,你平时这么喜欢跟人传小话,说不定就讨论了刘二流的事,公安不找你询问情况找谁询问情况,毕竟你消息最灵通。”
也不知道付雨柔是不是乌鸦嘴,很快小队长真的来叫李大嘴,说公安问话。
李大嘴整个人都僵了,同手同脚的跟着走了。
看着李大嘴那样,付雨柔就觉得,她有做先知的潜力。
还有这李大嘴八卦别人就算了,八卦到她头上,那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
大概十几分钟后,李大嘴被放回来,满脸轻松,一看就知道没大问题。
付雨柔也学着李大嘴凑上去问:“李大娘,公安找你什么事,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害了刘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