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失败了。
他紧紧咬着唇发出类似于小兽呜咽的声音,压抑痛楚,宣泄着爱而得的酸楚和绝望。
肩膀微微颤抖着。
他已经这么努力了。
他努力地对元矜好,自己所有的切都奉献出去,他掏心掏肺,给自己留丝余地。
他已经无法自拔。
可为什么是没有占据这个人的呢,他以为自己终于卑微地祈求到了丝丝的爱意
原来都是错觉啊
许绥湿了眼
眶。
喉咙处堵得难受。
元矜的里始终只有梁河,哪怕对方已经有了新男友。
元矜是凌晨三点回来的,他浑身透着疲惫。梁河的手机落在酒吧了,他只好回去取,顺便给瞿新打电话,告诉对方酒店的地址和房号。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点酸痛。
如往常按密码。
门“叮”地一声开了。
元矜打开灯,脚下刚走两步就猛然顿住了,看到了沙发上的许绥,以及旁边黑沉的行李箱。
“你回来了”
元矜松了口气。
刚才进门冷不丁看见沙发上坐着个人,他的都跳到了嗓子眼,好及时反应了过来。
元矜朝他走过去。
许绥坐在沙发上,两腿分开,手臂分别撑在膝盖上,哪怕听到门口的动静也直垂着头。
元矜皱眉“怎么了”
他停在许绥面前,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于是犹豫着问了句“是不是你外公他”
“他没事。”
许绥声音沙哑。
他缓缓地抬头,眼眸红红的,里面渗透着血丝,声音却异常平静“能告诉我你去哪里了吗”
元矜避开了视线。
“散心。”
许绥的慢慢沉了下去,最后一丝希望熄灭,他闭上了眼睛,捏紧拳头,浑身散发着戾气。
他睁开眼睛。
慢慢地站了起来。
元矜说不出哪里对劲,但眼前的许绥让他有些舒服,无论是眼神,是他冷漠的气场。
许绥目光暼向青年脖子,看到那儿有可疑红印,他控制不住嫉妒愤怒的情绪,上拨开青年衣襟“散心能散出一个牙印来”
“田嘉熠。”
“你挺有本事啊。”
元矜沉默了,他用看也知道锁骨上有牙印。他梁河扔酒店的床上时,梁河把他错认成瞿新,突然哭着抱着他脖子啃,他挣扎片刻都没用,最后摸到柜台的烟灰缸。
嗯,烟灰缸砸了下去。
牙印也盖上了。
许绥的性子本就是忍受的人,他撕开了元矜的衬衫,扣子落了地,噼里啪啦
元矜始终没有反抗。
许绥以为元矜的胸膛上会是密密麻麻的草莓印,他已经做好准备,
但上面却是干干净净的。
许绥怔住了。
元矜漫不经心抬眼“要检查其他地方吗”说着,他手放在了裤子纽扣的位置。
许绥猛然扣住元矜的手腕,脑子有点乱,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开始知道元矜出轨时,他的里是愤怒的。
紧接着是无言的痛。
痛到窒息。
元矜轻轻拨开许绥的手,也没有继续解纽扣,只是平静问“你觉得我跟别人睡了是吗”
许绥抿紧唇说话。
元矜了“没关系,想问什么就问,毕竟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什么意思”
许绥紧紧盯着元矜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