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儿你别,唔”别生我气。
木槿突然凑了上去,两唇相依,反复磨搓,唇色显得的有些泛红。温鸿阑彻底呆在了原地,只能任由自家娘子动作。木槿也没什么章法,啃着啃着就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但也没松口,直到自己彻底喘不过气,这才恨恨地在对方唇上咬了一口,退开来。
“昨晚那本就是梦,今日这才是真的,算做你坦白的奖励。”
两人脸色一个赛一个的红,木槿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故作镇定地开口。
又过了片刻,温鸿阑才缓过劲来,犹豫了一下。
“坦白,就有奖励?”
也不等木槿回答,自顾自地往下接了过去。
“娘子我错了,我刚刚在门口并没有赶蚊虫来着,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才紧张得不敢进屋。”这一串话说下来,顺畅得不行,甚至让人觉得如果不是要让木槿听得清楚,他恨不得连停顿也没有。
“所以”
木槿斜了他一眼,帮他把话给说完了。
“所以夫君你既骗了我,就认罚吧。正巧隔壁客房也收拾好了,夫君不如就在那将就一晚。”木槿一边说着,一边把红着脸的温某人给推出门去。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差点让对方碰了一鼻子。
“娘子你听我说”事情的走向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夜深了,鸿阑早些睡吧,明日还要进学呢记得把熏香点上,夏日燥热,晚间蚊虫甚多,怕扰了夫君安眠。”
在屋外赶蚊虫,亏他想得出来。
于是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有人孤枕难眠。
“你们没去真是太可惜了,昨儿个嫂夫人不仅拿了甑糕给我们分,还留了我们吃了一顿午膳,那面条滋味真绝!”
“秦兄所言不假,那甑糕啊,软糯香甜,枣香馥郁,比以前的糕点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诶,还有那现做的面条,劲道爽滑,油香四溢。那肉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就是比别的地方香太多,丝毫不柴的。”
“就是,就连那豆角,一点生涩的口感都没有,清脆解腻,真是奇了!哎,你们没去,真是一大憾事。”
若是有人这时进了学堂,就会发现明明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人,却硬生生分出两个派系来。一派脸上都洋溢着自得之色,相当一致;而另一派表现就丰富许多,有撞圣贤书的,有唉声叹气的,有捶桌的,总之只要是把“痛苦”两个字写在脸上的,就必定是同一方的人没错了。
“还不是你们,说什么临溪村偏远,道路也窄,马车太多不好,非要抽什么签。否则我们怎么会错过如此美味!”
“宋兄你评评理,都是同窗,就算手气不行,但哪有得了好处还卖乖的道理?宋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而话题中心的宋梓仪表示,并不想搭理,如何在鸿阑手下安安稳稳地过了今天这一坎才是大事。
“行了,嫂夫人说了,昨日简陋,改日必定相邀,有时间吵不如花时间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鸿阑他主动邀请,他可不会舍得让我们这么多人去,待会累着他心肝了怎么?”
前一秒还分成两派的众人“”
“秦兄,我们”有人试探着问周围的好友。他想着人多力量大,说不定能想出个法子来,结果对方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了。
“什么秦兄,什么我们你们的,我秦某只有温兄一个兄弟,温兄跟我可最是要好了!”
“秦函你怕是还没睡醒吧,温兄在学堂里,除了跟宋兄交情甚笃,剩下的里面,我若排第二可就没人能当第一了。”
好不容易转移话题才从此事脱身的宋梓仪,一不留神又被卷了进去,也是十分心累了。
好在也不需要他纠结太久,随着温鸿阑与夫子一同进了学堂,众人便都安静了下来。
趁着夫子讲学之后的空档,宋梓仪慢慢地挪到了温鸿阑身边。
“鸿阑,你今日不大对劲啊。再说这既然已到镇上了,你离书院也就一刻钟的脚程,怎么来的比往日更晚些?有什么为兄能帮忙的,你尽管说!”
“对对,看你这脸色也比昨日差了些,还有那早膳”见宋梓仪都打头阵了,有人不甘示弱,也插了一嘴。
其余人没有搭话,正视前方,目不斜视,耳朵却暗地里支棱起来了。
温鸿阑只瞥了一眼,并没有说话。昨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