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四万千米高空的定向空间打击……那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禁空措施，目的自然是保护小宇宙的稳定性。”
这些排列整齐的设备和能量通路为这个其貌不扬的深灰色穹顶赋予了一股神秘玄奥的气质。
“那……还能找回来吗？”
全息投影中也随之浮现出了一大一小两个气泡。
“不仅仅是天变，时间不稳定的瓦瑞拉历也和这套小宇宙控制系统有关。”
陈梵怔怔地看着身前的全息投影。
陈梵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小宇宙泡的形成原因相当复杂，有人为因素，也有自然因素。”
“就像先前宋子亮院士说的那样，el13697101的宇宙膜相当特殊，它的坚韧程度和稳定性远远超过了普通的宇宙膜，因此，一部分对空间技术有深厚基础的高等文明可以直接在宇宙膜上建造控制装置。”
听到这话，陈梵心中一紧，语气急切地追问：“断了会怎么样？”
“难度比较高。”壹坦然回答，“五维空间存在五个相互垂直的方向，其复杂程度本就比较高。”
陈梵：“……”
“由于天幕装置可以同步传输各种复杂的星体辐射和射电信号，虚拟星空的拟真度相当高，除非上升至小宇宙的边缘，否则很难辨别这种模拟星空和真实星空的区别。”
搞清楚这套小宇宙控制系统的各种功能后，陈梵也将目光投向了穹顶之下的核心空洞。
“目前瓦瑞拉文明并没有加入人联。”
黑暗中空无一物，原本应该悬停在其中的小宇宙早已没了踪迹。
一层深灰色的物质在视线范围内形成了一個光滑的穹顶，穹顶之上，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数量庞大的能量通路和未知功能的设备。
“这片穹顶上的设备大部分属于天幕装置，小部分是小宇宙稳定和牵引装置，极少部分是微型虫洞和空间裂隙生成装置，它们都归属于小宇宙控制系统。”
劳资跟你心连心，你跟劳资玩脑筋是吧？
返厂大修，必须返厂大修！！
这一刻，他忽然深刻体会到了壹和零的区别。
“行星要塞的主控程序尝试对其进行维修，而维修画面被天幕装置错误地投影到了小宇宙之内。”
看着全息投影中迅速远离的一大一小两个气泡，陈梵脸色愈发难看。
陈梵打断了壹的话语。
壹说出了最后一个噩耗：“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找回瓦瑞拉小宇宙的概率基本为零。”
壹继续述说着：“日志显示，从第一次天幕装置故障开始，整套小宇宙控制系统出现故障的频率开始不断提升。”
“它们其实都是一个个由超空间膜包裹而成的‘气泡’，区别在于，大宇宙的气泡规模比较大，通常依附在五维空间的超空间膜上。”
“……”壹沉默片刻，“本机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这玩意儿到底是干什么的？”
在他的身边，伊莎眼眶微红，高远的神色也变得无比黯淡。
“天变发生前出现的灾云，也有了相应的解释。”
“……见过断线的风筝吗？”
“最重要的一点。”
“就算控制系统宕机，小宇宙本身并不会因此受到任何损伤。”
“更别说是el13697101宇宙泡所在的区域了，直到现在，人联科学院都还没彻底搞清楚这里的复杂时空结构。”
“在这些‘风筝线’的牵引下，这些小宇宙会紧紧地贴在大宇宙的表面，看起来就像是大气泡表面层层叠叠的细微气泡。”
“这就形成了你在瓦瑞拉星上看到的星空画面。”
“无论是危险科技管理局还是人联，救援工作都只针对调查员本身，亦或者隶属于人联的文明。”
先不谈他的任务中本就包含了对瓦瑞拉文明的善后工作。
“一方面，洛卡行星要塞能源枯竭，另一方面，小宇宙控制系统自身出现的故障也越来越频繁。”
“去踏马的理性！”
“网状结构就是简易的超空间膜，其上的气泡则是大宇宙泡。”
“它们就像陨石一样，一部分被大宇宙泡捕获，另一部分则游离在偌大的五维空间里，所以有些运气好的文明能捡到一些无主的宇宙泡。”
看着日志信息中提到的那些时间节点，陈梵心中一动：“所谓的天变……”
“小宇宙控制系统最重要的功能就是维系这根无形的‘风筝线’，这需要消耗相当庞大的能量。”
陈梵咬了咬牙，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呢喃：“一定有……”
ps：今天去扫墓了，现在还没回家，估计只有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