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毅有些头疼：“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所有的东西，都隐藏在迷雾之中。”
楚梦璃动作温柔的整理了一下洛毅鬓角处的发丝，“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始终相信你。”
洛毅打趣道：“相信我？相信我你还在中土神州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
楚梦璃：“其实早在三万年前，我就知道了某些天外来客的存在，当年针对我父亲的那场天外天共斩，其中便有他们的身影。”
“否则，靠岑命那些人，莫说是九个，就算是再来九个，也是白搭。”
洛毅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早有猜测，仅凭这九大神祇，就想要在天外天斩杀他的师尊吞天神帝，显然是不太可能。
洛毅随口问道：“当年师尊于天外天被共斩，未曾转世？”
楚梦璃摇头：“那场仗，无人看见，莫说是转世，就连父亲的尸身，我都未曾找到。”
洛毅叹了口气，或许，在三万年前，是第一席在天外天出手，斩杀了吞天神帝？
洛毅与楚梦璃一同坐在山巅，洛毅躺在地上，枕着楚梦璃的腿。
“他们说，我是位面之子，也是气运之子，可有些讽刺的是，我连这座天下的天道，为何缺失，都弄不清楚。”
楚梦璃忽然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就是天道？”
楚梦璃的这句话，让洛毅怔在了原地。
半晌，洛毅摇了摇头：“不太可能，我若是天道，那想要突破神帝境这一步，就不会那么困难了。”
洛毅手掌一番，指尖出现了一枚棋子，这枚棋子在洛毅的五指指尖来回滚动。
洛毅盯着这枚棋子，缓缓道：“第一席临死前，说我和他，都是棋子，但我不明白，就算第一席的背后，的确还有着一个强大莫名的存在，那这个存在，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楚梦璃伸手揉了揉洛毅的太阳穴，“你太累了，别想这么多了，事情总是会有解决的一天，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相信你距离真相，不会太远。”
提到真相，洛毅的双眼之中闪过一道精茫。
“或许，有一个人，比我们所有人知道的都多！”
楚梦璃微微侧头，“你是说？”
洛毅忽然坐起身，“不行，我得去见他一面，先前云霄天宫之中，并没有他的身影，而且我在弥留之际，仿佛走马灯一般，看到的一幕幕中，所有人都死了，唯独他没有死，若是旁人，或许只是巧合。”
“但在他身上，我不相信会有这种巧合。”
说着，洛毅匆忙的站起身。
楚梦璃忽然没来由的说道：“什么时候，让我跟那位皇女殿下，见个面？”
洛毅顿时僵在了原地。
楚梦璃笑容玩味：“怎么？某个负心汉不打算对人家负责了？”
洛毅表情僵硬，“你……知道了？”
楚梦璃：“我知道的，一定比你想象之中的要多。”
洛毅刚要开口，楚梦璃便站起身，伸手抵住了洛毅的嘴唇。
“我需要的，不是你的解释，更不是道歉。”
“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身边总是少不了红颜知己的，但能像她那样，为你真真正正付出一次生命的人，恐怕不多。”
“但你别以为我真的这般大度。”
楚梦璃摸了摸小腹，表情竟是破天荒的有些傲娇。
“有我这个正宫娘娘在，其他人，就只能做小。”
楚梦璃伸出一根手指，抵住洛毅的胸口。
“我这便叫携子以令天子，敢问你这位天子，俯首不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