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吧?”谢怀远有些激动。
谢秭归没说话,垂眼盖住了眼中的复杂,手指狠狠缩紧,嫉妒几乎将她吞噬。
她和谢仙仙最大的差距,就是这个“w”组织。
如果她是这个组织的人,也不会这么被动。
她一直不懂,为什么一个没什么背景的人,被捡垃圾老太养大的人,会有这样的背景。
难道她当初不是走丢,是被人抱走了专门去培养了不成?
谢秭归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台上举手投足透着贵气的女人,谢秭归的心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沉闷又难受。
要不是谢仙仙,她现在还好好的当她的谢家四小姐,被三个哥哥宠着,被ny市的名媛们巴结。
哪像现在,弄得家不能回,还要伸手找谢怀远要钱。
想到自己母亲在自己面前哭诉弟弟的手续费,谢秭归腾起焦躁。
“归归,仙仙她不会得冠军吧?”想到什么,谢怀远的眼睛陡然一亮。
这可是国际赛事,要是谢仙仙得了冠军,那可就不是光宗耀祖这么简单了,到时候整个谢家的地位也会上升一个台阶。
现在别人提起谢家也就是南阳首富,土豪,有钱,但真正的上流人士,却不只是看钱,还会看名。
因此有些家里有钱的人联姻也会找一些国际赛事上拿了冠军的人,这样还可以提高整个家族的地位,让后代的血脉注入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要是谢仙仙得了冠军……
谢怀远顿时与荣有焉。
谢秭归看在眼里,面上不屑,心底的话也没忍住脱口而出:“得意什么,还不一定能拿到名次呢!”
这可是国际赛事,就算拿到全国冠军了也没什么用,得在国际上获奖。
在华国,只有冠军才有用,其他的,根本不被人记住。
谢秭归这阴阳怪气的话一出,谢怀远顿时耳朵有些刺耳,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旁边的叶子却把这话听了进去。
眼睛时不时的看向谢秭归,又瞟向台上的温言。
没想到李姿铃的表妹这么厉害,还能代表“w”组织参赛。
这几年,“w”组织根本就没有明面上出来参加过各种比赛,一向以神秘低调示人,而最近,“w”组织动作频繁,但每次都和这个谢仙仙有关,就好像在为谢仙仙保驾护航。
这个谢仙仙,肯定不只是个组员这么简单。
……
谢仙仙上台以后,
旁边坐着金书衍,倒是笑得一脸玩味。
这个谢仙仙还真有意思。
目光飘忽间,金书衍的眼睛不自觉的落在斜下边的李姿爱身上。
场内暖气充足,李姿爱将外套脱掉,露出白色貂绒针织长衫,脖子上空无一物,显得脖颈修长,气质温婉如玉。
她的身材极好,修身的长衫裹住她,衬托出某处的浑圆和纤细的腰肢。
李家的基因都不错,就连李敬民这个硬汉,当初也是京都一些女人心仪奔赴的对象,李羽彤更不用说,年轻的时候差点被导演们踏破门槛。
李姿爱长相温婉,乖巧沉稳,倒更加挑逗他心上那根叛逆的弦。
她越乖,他就越想征服她。
金书衍目光炯炯,盯着李姿爱的背影就像盯着一个猎物。
李姿爱觉得脖颈有些发凉。
她转过头,对上一双玩味的眸子。
金书衍幽暗的眼神像是能吐出毒信的毒舌,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强行困在里面,想逃也逃不掉。
李姿爱心一跳,立马转回了头,但心脏却“砰砰”直跳。
幸好比赛精彩,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此时的比赛场上,温言已经将作品放了出来,给评委打分。
她设计的是一款凤冠,用珍珠和黄金掐丝工艺相结合,层层叠叠,极其富有空间感。
更让人惊叹的是她的画工,珠宝设计师一般都是画个线稿加填色,特殊材质会标注在边上,而温言这个设计稿,更像是一副写实的画,材质和珍珠的光泽都画了出来,不细看甚至还以为这是一张照片。
温言这设计图一放出,场面顿时寂静。
这张图画工精湛,那种空间感和精致度直面而来,一下子就将其他人的设计图比了下去。
此时,其他参赛者们看到这张图既惊又气。
搞什么呢这是?
画家怎么也来卷他们设计了?
大环境不好就能跨行欺负人了?!
不说设计怎么样,就是这种写实风的画法,也不是一般设计师能做到的。
要画得写实,得注重细致度,为了看起来真实,光影和细节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