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厂领导们免不了吃吃喝喝,美其名曰联络感情。
许大茂不出意外还要去陪酒,他熟知剧情不像原主那么傻,看不清楚那些厂领导的嘴脸,满口道德仁义,一肚子男盗女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只要摆脱不了娄半城女婿这个身份,永远就是个放映员。厂领导也就那么回事,什么三大一小都是扯淡,吃饱喝美再坑坑傻柱才是王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局结束了。李主任来了兴致,他和刘岚燃烧激情去了,还是当领导好啊。
刘岚走了,招待室这一摊子交给许大茂了,谁让一圈人就他不是领导。
许大茂也不是勤快之人,在家都不做家务,更不用说在厂里,欺负欺负马华还是能做到的,谁让他是学徒工,好拿捏。
“傻柱,马华呢,刘岚有事走了,李主任让他去打扫招待室。”
“许大茂,少拿着鸡毛当令箭,谁接的活谁干。”
“傻柱,我把话捎到了,有啥事马华承担,他跟你不一样,想进厂当学徒的大有人在 。”
“我让马华先走了。”
“走了,一个学徒工走的比师父还早,这态度可不行 ,先别锁门,我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回来打扫。”
“懒驴上磨屎尿多,我就等一会儿。”
许大茂离开食堂,跑到招待室放下饭盒躲了起来,静等傻柱上钩。
傻柱来到招待室,桌上的残羹剩饭都没收拾,看来刘岚走的挺急,不禁的感叹道:当领导真幸福。
桌上有个饭盒像是许大茂的,拿起来挺有份量,打开之后全是酒。傻柱自语道:“怪不得许大茂喝不醉,原来都倒进饭盒了,正好便宜我,等他回来好好拿捏一下,让他管我叫爷,要不然就宣扬出去,看他在厂里怎么做人。”
许大茂在窗外看到傻柱打开饭盒就知道鱼儿咬钩了。傻柱一口菜一口酒,那叫一个滋润。他认为喝的是许大茂的酒不喝白不喝,等了好久都不见许大茂回来。
“许大茂怎么还不来,不会是掉茅坑了吧,红星二锅头真不错就是 比散酒好喝多了。”
饭盒看着不大,容量并不小,虽然没装满,怎么也有两斤多。傻柱也就是一斤半的酒量,饭盒见底,他也喝多了。
许大茂看到傻柱喝趴下了,推门进来了,助人为快乐之本。喝了这么多酒一定浑身燥热,先帮他的衣服脱了,凉快凉快。上次那一脚竟然没踢坏,20的体质确实挺强的,本钱也不错,比原主强太多,难怪两个女人老了还惦记着。
傻柱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劝君喝酒一定要适量,贪杯不会有下场。许大茂考虑要不要把他骟了,想想还是算了,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院里要是少了傻柱就少了很多乐趣。
许大茂把傻柱的衣服收到空间里,一会儿找地方扔了,饭盒也换成刘岚的,细节很重要,他不由的感叹:“心还是不够狠啊。”
秦淮如在家左等右等不见傻柱回来,只能先做一锅棒子面粥,三个孩子都不愿吃,秦京茹吃的挺香,多吃了几碗被贾张氏嘟囔了半天。
傻柱半夜醒来,他是被冻醒了,发现全身光着,好在身上没少零件,腰子还在。四下都找过了,没找到衣服。从食堂拿个围裙套上回家。
他的狗屎运还不错,门卫不知道去哪了,回家的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要不然真解释不清楚,到了四合院门口进不去了,院门早锁了。傻柱叫了半天好不容易把闫解成叫了起来,开了门。
“傻柱,你怎么大半夜回来,就不能天明再回来,扰人清梦。记得把门插上。”
闫解成睡眼朦胧并没有发现异常,傻柱正庆幸运气不错,三大爷来了,借助月光瞧得真真的。
“傻柱,大半夜去鬼混了,光着屁股。”
“三大爷,谁鬼混了,我去哪关你屁事。”
“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有伤风化的事情就要管。”
“年纪不大,官瘾不小,一边玩去。”
三大爷有些小心眼,他想让傻柱出丑,扯着嗓子喊道:“大伙儿都来看看啊,傻柱大半夜光着屁股回来了。”
敲门没人开,凑热闹一个比一个积极,傻柱看势不对赶紧往家跑,三大爷伸手去拦,人没拉到反而把围裙扯下了,他自己也摔倒了。
傻柱裸奔回到家里,赶紧找了身衣服换上了,他知道这事还没完。
前院和中院的居民不少人都看到了光着屁股的傻柱,今天的月色实在太好了。
“六根媳妇,傻柱的家伙事不小啊,比我家那口子强多了。”
“二栓媳妇,心动了不如行动,傻柱晚上睡觉不上门。”
“他上不上门关我什么事。”二拴媳妇的语气好像动心了。
一帮老娘们在一起什么都敢说,傻柱在院里火了。
秦淮如睡的有些死,出来晚了没看到,贾张氏出来的早,全都看到了。
“妈,院里出什么事了,闹哄哄的。”
“傻柱光着屁股从外面回来了,一根线都没穿。”
就在这时闫解成扶着三大爷找来了。
“傻柱,你给我出来,把我父亲摔成这样,必须给个说法。”
傻柱家的门打开了,他从里面出来了。
“闫解成,你要什么说法,又不是我推的,我还没追究他扯坏我围裙的事呢,擦破点皮就想讹人,真当我好欺负。”
“傻柱,你要不跑我能摔倒。”
“三大爷,你没事扯我围裙干嘛。”
“你光着屁股有伤风化。”
“三大爷,我大半夜怎么穿衣服关你屁事,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摔死活该。”
“柱子,你怎么说话呢。”一大爷闻讯赶来了。
“一大爷,我被许大茂算计,他趁我喝醉把我的衣服脱光藏起来了 ,我酒醒之后,找到一个围裙套着回来了,三大爷为老不尊,扯了我的围裙,还让全院的人来看,您说这事到底是谁的错。”
“老闫,你没事扯柱子的围裙干嘛?”
“老易,傻柱做了有伤风化的事,你还护着他。”
“老闫,孩子下河洗澡被人藏了衣服,光着屁股回来,不是常有的事。柱子还没结婚,相亲对象也在,你也算他的长辈,办这事确实太过分了。大伙儿都回去睡吧,明天开会再说这事。”
三大爷也不闹了,经易中海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