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佐在阵法中左冲右突,却始终无法摆脱困境,他的身上渐渐出现了一道道伤痕,
那伤痕触目惊心,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此时的莫雪媃,宛如战场上的女战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她的身姿矫健而优雅,每一次移动都如同舞蹈般灵动,却又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紧紧盯着相佐,不放过任何一个攻击的机会,仿佛是一只锁定了猎物的雄鹰。
随着战斗的进行,莫雪媃的优势越来越明显,她的攻击越发凌厉,每一次出手都让相佐陷入更深的绝境。
相佐的气息逐渐变得微弱,他的动作也变得迟缓,眼中开始露出绝望的神色。
终于,在莫雪媃的一次强力攻击下,相佐再也无法抵挡,被天蚕真气丝线重重地击飞出去,
他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摔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他口中喷出大口的鲜血,那鲜血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血泊,他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
布谷鸟一族的众人见首领落败,顿时军心大乱,他们失去了主心骨,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他们心中蔓延。纷纷四散而逃,他们的身影在混乱中显得狼狈而慌张,如同一群受惊的鸟兽。
莫雪媃站在原地,看着狼狈逃窜的敌人,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有些急促,但眼中的光芒却无比明亮。
相佐狼狈地扶着自己的胸口,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仿佛是一张被岁月侵蚀的白纸。
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涸的血迹,那血迹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如同一条红色的蜈蚣趴在那里。
他艰难地站起身来,脚步踉跄,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仍试图朝着莫雪媃靠近,那模样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他抬起头,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莫雪媃,声音颤抖地说道:
“雪媃,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修炼天蚕一族的禁术啊,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你就放过我吧。”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虚假的可怜,试图以此来打动莫雪媃的心,然而那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我见状,心中一紧,连忙拉住莫雪媃的手,神色紧张地说道:
“莫雪媃,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这相佐向来狡猾奸诈,他现在这般求情,肯定不怀好意。
万一他趁我们放松警惕,搞个突然偷袭,那我们可就一切都玩完了。”
我警惕地盯着相佐,眼睛一眨不眨,生怕他有什么小动作,我的手紧紧地握着莫雪媃的手,
仿佛这样能给她传递一种力量和警惕。
莫雪媃听了我的话,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她看向相佐,冷冷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如此为了偷练禁术杀害同族!你不怕遭天谴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质问,目光紧紧地盯着相佐,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那目光中带着一种威严和正义的力量。
相佐听到莫雪媃的质问,脸上却露出了一种十分讽刺的表情。他的目光缓缓地从莫雪媃身上移到我们夫妻俩身上,然后冷笑道:
“莫雪媃,你看看你身后这两位人族小鬼,他们人族不也是为了权力和资源互相残杀吗?这世间万物不都是物竞天择的选择吗?适者生存!难道这也是错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试图将话题引到我们身上,以此来转移莫雪媃的注意力,
为自己寻找脱身的机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狡黠的光芒,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观察着莫雪媃的反应,准备随时寻找机会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