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湘玉瞥了一眼柴墨峰,随后将我拉到一边,抬手轻轻敲着我的额头,这个是我跟这条胖鱼小时候的专属动作,他挑衅地看着柴墨峰,眼神像是在说:看见没有,小王爷,这是我和小许小时候的专属动作,你别想模仿。
柴墨峰冷哼一声,警告韩湘玉别打我的注意,赶紧把我的手松开,不要说废话,讲重点。
这小子不屑看着柴墨峰道:
“我说你这个冰块脸,可不可以动不动就警告别人啊,这样子你是不会有女孩子不喜欢的,你就准备一辈子当光棍吧。”
哇塞!这是我第一次见柴墨峰这个腹黑男摩拳擦掌,而且还是特别生气地看着小胖鱼:
“莫说废话,赶紧说重点,快点,白湘玉。”
韩湘玉一脸黑线看着柴墨峰道:
“冰块脸,我姓韩,不姓白!。”
柴墨峰拉住我的手,脸上的不屑更添几分:“别废话。”
接下来,这条胖鱼就跟我们仨人讲起这往生阁的故事:
往生阁在武德元年,大唐初建之时是属于窦建德的情报兼杀手组织,不过,这个往生阁,在窦建德被武德帝绞杀之后,整个往生阁就由其长子窦玉虎接任之后,整个往生阁入选和升职的规矩,改变成:要当一个合格的杀手,就要从小经过极其的训练,长大之后还要参加生死局比试,才能留在往生阁接受任务,其实说白了,就是南疆巫女所说的养蛊。
不对,是互相残杀,可我很好奇的是,这个从小就特别笨的小胖鱼是怎么当上往生阁情报组织的一员的?难不成是这现任阁主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收他?。
柴墨峰却是抢先我一步开口道:“你那么蠢,是怎么被选入往生阁的。”
应欢捧着自己的下颌道:
“小玉玉,你从小就喜欢小书祁啊,可惜呀,你的小书祁啊,已经跟小柴王爷定下婚约咯。”
韩湘玉就像被抛进无边的冰冷深海里,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韩湘玉瞧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柴墨峰,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跟我有婚约,他那个心都碎成渣,强装淡定问我,从来没有婚约这回事,让我快点告诉他,没有婚约这回事。
我还是如实的告诉韩湘玉,自己确确实实是跟柴墨峰有婚约,不过还没有往上按手印,但是这个家伙还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追求我。
我抬手去过给他一巴掌:“你还是告诉我,现在阁主是谁?叫什么名字?帅不帅?你快点说。”
韩湘玉捂着自己的脑袋:
“我们往生阁的阁主,人是特别帅,他叫宋小意,他以前也是往生阁的最优秀最厉害的暗人统领,也是前任阁主的重点培养对象。”
我继续追问道:“那他多少岁?说说看呗。说说。”
韩湘玉看我一脸犯花痴样子,不由看着柴墨峰,说我对别人犯花痴,我扯扯嘴角,老娘什么时候对这个阁主犯花痴了,自己只是好奇这个阁主是不是一个老头子而已。
万万没想到,他这个顶头上司阁主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我们仨人大一两岁。比应欢小一百多岁左右,我可没有说应欢比我们三人老啊。
应欢特别尴尬又无语看着我:喂!你是不是笑话我比你大一百多岁吗?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妹妹了?。
我摇头:不是啊,你看起来特别年轻啊,而且你还特别漂亮。
呃,不知道睁眼说瞎话,会不会被雷劈啊?。
柴墨峰特别不高兴地拉着我,走到一棵树边,直接给我来一个“树咚”,我靠!,我这心跳声是…是真的心动了,他的头直接搭在我的脖子上,声音有点小苏:“离那个韩湘玉远一点,不然我让你好看。”
呃,让我好看?柴墨峰你敢打我一下试试看啊。看老娘不和你解除婚约,让你孤独终老,还要诅咒你这个可恶的腹黑男,永远找不到对象!。
我回过头看着柴墨峰的手依然搭在我的肩膀上,他那双灵动的丹凤眼死死盯着我,让我还是放下和他解除婚约的如意算盘,自己这辈子都是她的王妃,而且死了也是他的鬼。
我歪头看着柴墨峰,一声呢喃道:
“为什么不是生生世世,钢铁臭直男。”
“什么?你在说什么?什么生生世世?什么直男?”他看着我一脸懵逼。
我挑眉看着柴墨峰道:
“小峰哥哥,最近是怎么了?你的幻听好像特别严重啊,要不要我告诉陆姑姑,给你这个大笨蛋治治妄想症。”
韩湘玉见我们俩如此卿卿我我,有些不耐烦道:“喂!柴墨峰别碰小许,给我滚开!。”
我靠,弥漫着可怕的火药味,这两人莫不是要掐起来了?不行不行,我得阻止:“你们要打架是吧!你们有多大了,还整这出幼稚孩童的行为?真无聊。”
韩湘玉见这腹黑男的手还牵着我的手:“柴墨峰,你别脏了小许的纤纤玉手!。”
柴墨峰闪过一丝冷冽,活像一只护着自己喜欢的物件的神兽,不许任何人去触碰,他看着韩湘玉道:“我脏了祁儿的手?你也不看看祁儿,她想和你走吗?。”
应欢挑眉道:“其实我们镜花世界的女儿国呀,只要女子看上男子,就可以把他娶回家,女皇的话可以娶皇夫的。”
啊?这个应欢的意思就是要我娶了胖鱼和这个可恶的腹黑男,可这里是大唐盛世啊,这里并不是镜花世界啊!。
韩湘玉拉着我的手:“我才是小许的良配,小许应该跟我走。”
应该跟你走个锤子,我又不是物件,不属于谁,也不会属于谁,但其实我知道自己内心是喜欢着面前这个腹黑小气自恋又有些小病娇的柴墨峰。
我看着韩湘玉对他轻轻一笑说那句最伤他的话:“我其实从小就是把你的当作我亲哥哥,好朋友,至于做恋人嘛,i"m sorry我们不合适。”
韩湘玉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我们不合适?我们哪里不合适了?还有你这洋文是跟谁学的?。”
我也是特别为难想告诉他,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倒是柴墨峰在我还没有将这几个字说出口之前,打横抱起我一展轻功离开豆浆油条铺,我抬起手猛地敲敲这个小子的胸口:“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