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游船用到的船是锦国最大最豪华的三层巨大船只。
“嗯。据说是为了给宁阳公主选驸马才办的。不然已现在的情况,是不适合如此铺张浪费的。”
近几年战事吃紧,就连皇上都得勒紧裤腰带,替边关将士省军粮,不然也不会把皇后的生辰宴与家宴一并办了。
“这……”
樊安淮嘴角狠狠一抽,“我能不去吗?”
“嗯?为何?”
孟舒羽没料到樊安淮会这么说,定睛一看发现他的表情也不太对,才发现事情似乎不简单。
樊灵溪自然年也发现了,眼睛一眯八卦道:“怎么?有故事?”
樊灵溪的话瞬间吸引到其他人,纷纷凑上前,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看戏。
樊安淮招架不住,最终还是将去年张沁澜在宫内把他堵在一角深情表明心迹的事说出来。
听完全过程,樊灵溪吃惊道:“张沁澜的胆子这么大的吗?”
“阿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长时间竟没听你提起过。”樊灵溪还有些埋怨。
樊安淮白了她一眼,“有什么好说的,说出来除了会毁她清白,又没有什么好处。”
“怎么样?你答应了?”孟舒羽戏谑道。
“没有!”樊安淮急急辩解,“怎么可能!我不喜欢她!”
“怎么不答应呢?那可是公主。”孟舒羽继续逗他。
樊安淮却正色起来,“不成。我的志向是入父亲一般,镇守我国国土,保家卫国为民为己。而不是躲在小小的公主府当驸马。”
说到这里,孟舒羽也不再调笑。他知道,樊安淮说的是认真的。
“好了,话我们已经带到了,那我们也该回府了。”
孟舒羽的奴仆叶河接过他手里的弓箭,放回原位。
“这就走?不如留下一起用了午膳再回也不迟啊。”樊灵溪试图挽留一下。
“不了姐姐。”孟舒清摇了摇头,谢绝,“这几日渐渐热起来,阿娘唤了绣娘上府,给我和兄长做几件新衣裳。”
“对了,姐姐你下午也来,也给你做几身。”
“好吧。”樊灵溪妥协道。
樊灵溪三人送孟舒清兄妹出府,几人一同来到大门前。
“那好,我们先回去了。”孟舒羽停下脚步,转身道,“下月见。”
“下月见。”
……
皇宫,严嫔宫内
张尘冉与严嫔并排坐在贵妃塌上,只是在中间支了张小桌子。
“距离夏游还有半月的日子,母妃可想好了如何吸引父皇的注意了吗?”
“自然。”严嫔懒洋洋的睁眼,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自从你半年前在皇上面前说的那几句话,让皇上还能想起我这么一个人。”
“再加上一月前你从呼国回来后,皇上连带着我也赏赐不少好东西。”
“这些日子皇后也开始了动作。不过,可惜啊。”
严嫔坐直,摆手示意,下一刻她的贴身婢女朵娟便进来,端来几盘点心。
严嫔捻起一块糕点送入口中,这才又道:“可惜她的算盘打错了。”
这些日子无论皇后如何的打压她,她始终没有说话,就连克扣了膳食月钱她也不曾多说一句。
后来一次皇帝来她宫里时,她与朵娟上演一出双簧,让皇帝知道了她现在的处境,当晚皇帝便怒气冲冲的到皇后宫里替讨要说法。
第二日,她的膳食再也没有被克扣过,甚至还会有额外的点心。就如她眼前这几盘。